但也不可能跟客人們說,昨天公爵第一次實踐,太激動了,沒事,我也在他身上抓了不少印子呢。
羊央有些臉熱,欲蓋彌彰地把釦子重新系好,才輕咳一聲,語氣風輕雲淡:“謝謝大家關心,只是不小心弄的,不礙事。”
然而群眾都是熱衷吃瓜的,特別是現在等粥的空閒時間。
有同情的:“羊管家別怕啊,受了委屈我們幫你聲討。”
有好奇的:“羊管家那傷看著像是捏出來的?”
有天馬行空的:“羊管家是不是在練格鬥啊?”
終於,有靠譜的了:“哎呀,羊管家不會是跟夫人……”
立刻有人懂了,跟著調侃:“原來羊管家也不都是平時這麼斯文紳士的啊。”
羊央:“…………”
好在客人們都有分寸,這種別人的房中事,調侃多了就是耍流氓了。
然而羊央還是紅了耳朵,最後乾脆埋頭熬粥,集中注意力,也就漸漸忘記了這場“傷痕”風波。
但他這反應,卻落在了客人們的眼裡,於是之前的猜測立刻被坐實了。
哎喲喂,那個一絲不苟的羊管家,竟然跟夫人玩這麼野?他夫人不是還懷著孕嗎?
不不不、我太汙了,一定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可描述。
但是,床下禁慾儒雅、床上狂野粗暴的人設真雞兒好吃啊!!!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瓜瓜相傳,瞬間燎原。
等羊央熬完粥,他在油兔上的“粉絲標籤”裡,已經多了一個新鮮出爐、且認同度後來居上的“狂野”。
羊央毫不知情,只是今天跟客人們道別的時候,不僅沒有人像往常那樣留他,還都一臉姨媽(父)笑地看著他,要他“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羊央:“???”
算了,先上樓把鴿子燉著。
羊央才上樓沒一會,亞奇伯德就過來了。羊央有些詫異:“來這麼早?”
亞奇伯德脫掉裹著寒意的外套,只一身軍裝走到羊央跟前,醋意滿滿:“以後衣裳不許解釦子。”
羊央:“……啊?”
亞奇伯德的視線下移,落在羊央脖頸處,然後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隔著衣裳,準確落在羊央鎖骨的淺淺淤青上,沒用力,只是輕輕放在上面。
亞奇伯德的聲音冰冷:“有人拍你的照片,還把你的鎖骨放大了截圖。”
羊央:“…………”
哦,懂了。
羊央失笑:“還不是你惹出來的。說起來,這裡是怎麼留的印子,我怎麼不記得了?”
亞奇伯德的注意力一秒被轉移,笑意回到眼底,湊到羊央耳邊說了幾句。
羊央的臉立刻紅了,伸手把亞奇伯德推遠了一些:“行了我知道了,閉嘴。”
亞奇伯德便不說了,但卻伸手拉過羊央,低頭要親。
羊央後仰躲開,有些臊:“門都沒關呢。——你這發情期也太粘人了。”
亞奇伯德不管,一手扣住羊央的後腦勺,一邊吻下來,貼著唇輕笑,語氣篤定:“你不討厭我這樣。”
羊央:“…………”
被戳中心思,羊央惱羞成怒地咬了一口亞奇伯德的唇,然後被亞奇伯德反擊,長驅直入奪了口中城池。
正這時,門口傳來輕響,接著是蒙塔一聲“臥槽”。
“大白天的,你們能不能矜持點!!”
亞奇伯德沒理他,解了饞後才直起身,回頭看過去:“這種時候,你應該禮貌地不發出聲音,並幫我們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