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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棒殺,一種是捧殺。很顯然,十三郡主用的是第二種。
明面上是在誇張若塵,實際上卻將張若塵推到所有人的對立面。
此地不宜久留,張若塵準備離開。
十三郡主自然不肯放他離開,看到張若塵想要走,於是立即揚聲道:“九王子,你要去哪裡你不是想要在論劍大會上一鳴驚人,震懾全場,怎麼現在就急著離開”
眾人全部都順著十三郡主的目光望去,盯向正要離開的張若塵。
本來張若塵就站在最後面,現在也只有他一個人離開,當所有人轉身看去的時候,自然就顯得相當引人注目。
已經有人衝了上去,攔住要離開的張若塵。
張若塵實在是不想招惹那一位十三郡主,轉身過,平靜的道:“十三郡主殿下,你確定你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十三郡主冷哼一聲,道:“難道本郡主還會冤枉你不成當時十哥也在場,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十王子身上的傷已經痊癒,站了出來,道:“沒錯,當時他的確在十三王妹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劍術,自稱劍術天下第一,別的天才在他的面前,全部都是不堪一擊。怎麼九王子殿下,你現在又不承認了”
張若塵也不再爭辯,因為,現在就算爭辯也沒有用。
金鳳宛的那些天才俊傑,全部面帶冷笑的盯著張若塵。坐在閣樓上的那些郡主和貴族女子,也都發出哧哧的嘲笑聲。
唯獨只有先前與張若塵打過招呼的陳天書看出了一些端倪,料想是張若塵得罪了十三郡主和十王子,所以,才被十三郡主和十王子算計,想要借住在場的天才俊傑的手羞辱他。
朱藝站在戰武臺上,譏諷的笑道:“九王子殿下,久聞你劍法天下第一,不知道在下能不能討教幾招”
眾人再次轟然笑了起來。
十三郡主挺著胸膛,得意的盯著張若塵,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這就是得罪本郡主的下場,本郡主不僅要教訓你,而且,還要你身敗名裂。”
朱藝再次道:“九王子殿下,莫非是瞧不起在下,連賜教幾招不行嗎”
“也好!既然朱兄想要領教在下的劍術,那在下就與朱兄過幾招吧!”張若塵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冷意,向著戰武臺上走去。
本來張若塵是不想惹事,也不想參加什麼論劍大會,但是,眾人卻非要逼迫他。
張若塵並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如此,那他就來會戰天下英才又如何
走到戰武臺的下方,張若塵的腳尖一踮,身體猶如一陣輕風,飛進陣法,輕輕的落到戰武臺上。
其實,朱藝也沒有料到張若塵竟然真的敢和他比劍,見到張若塵登上戰武臺,朱藝便向他講解比劍的規則,道:“論劍大會,比的只是劍道,不比修為。你能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很顯然,朱藝是將張若塵當成了愣頭青,唯恐他不知道論劍大會的比試規則。
張若塵只是從衣袖中將閃魂劍取了出來,將戰劍拔出劍鞘,劍鋒中露出一抹寒光,鋒芒刺眼。
將劍穩穩的捏在手中,張若塵道:“到底還比不比”
朱藝的眼神一冷,也不再和張若塵廢話,唰的一聲,將一柄五尺長的青鐵戰劍拔出。
他快速向前衝去,一連踏出六步,每一步都是按照某一種玄妙的規律踩動,十分神奇,讓人很難琢磨他的出劍方位。
僅從步伐來看,朱藝已經達到相當高明的水平,堪比一般的玄榜武者。
張若塵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咻!”
朱藝的步伐向左移動,一劍刺出,雖然沒有沒有使用真氣,劍鋒上依舊出現三朵劍花,展現出十分高明的劍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