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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前幾天,得知鵲喜歡洛洛時,才決定放棄的。
但不知為何,並沒有想像中的難受。
也許是因為從小玩到大的關係,對他的感情也從喜歡變成了親情。
「靠!真的假的,我完全不知道……」
鵲不自覺爆粗口,一臉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信的模樣,看的小蕬有些好笑。
「哈哈,就說你很遲鈍了。」
「但──」鵲有些猶豫,「你不難受嗎?」
「不會啊,我幹嘛難受?」小蕬有些不解。
「不是啊,因為我不──」鵲把後面的話硬是吞了回去,搔著頭,怕會傷害到小蕬。
小蕬見狀,從容的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反正我也已經放棄了,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怕鵲會顧慮到自己的心情,又說:「我沒有難過,所以我沒事。」說完,嘻嘻的笑了下。
看到小蕬那從容不迫的樣子,應該是真的沒事,他不自覺鬆了一口氣。
始終安靜的洛洛,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比較好奇,那時的傷是怎麼回事?」
「傷?」鵲思考了下,「你是說剛剛小蕬提起的,剛到孤兒院渾身是傷的事嗎?」
「對。」洛洛淡定回答。
「那個是──」鵲臉色有些難看,「車禍造成的。」垂眸,又說:「是我父母載我出去玩的那天…受的傷。」
聞言,洛洛有些驚訝,眼睛睜大了一瞬,猶豫了半秒,說:「那你父母──」
還沒等洛洛講完,鵲搶先一步,「對,他們過世了。」
話落,所有人沉默。
微風徐徐吹來,黑色長髮緩緩飄動。
夕陽落下,月亮升起。
橘紅色的天色,不知何時,變成了昏暗的月光。
滿月,沒有任何缺角,完美無缺。
水滴緩緩睜開眼,把下巴轉向洛洛的腿上,趴著。
感受到溫熱的感覺,洛洛看向自己的身側。
那隻黑狼正閉著眼,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腿上。
洛洛伸手摸了摸那烏黑亮麗的腦袋,接著轉向鵲又看向小蕬,「沒關係,我們都沒有父母。」
部落中間的一處空曠區域,擺放著長桌。
長桌上,有著各式各樣,營養豐富的菜色。
周遭圍繞著人群,手中都拿著碗筷,邊與身旁的人聊天邊吃著碗裡的飯菜。
笑聲、議論聲都紛紛傳入到洛洛的耳內。
地上放著零散的小椅子,大多是小孩跟孕婦還有老人在坐,長輩則是站著吃飯。
空的椅子也早已被坐走了。
鵲跟小蕬則站在不遠處邊吃著飯邊聊天。
洛洛在第一天發生那個事件後,就不曾主動過來這種都是人群的地方吃飯。
都是長老或月音盛一碗滿滿的飯菜來拿給洛洛。
她不曾要求,也拒絕過這些好意。
但是長老跟月音都無視洛洛的話,每天都會盛早午晚餐給洛洛。
感覺不管她在哪裡,他們都能夠找到她。
注視與議論聲,會讓洛洛的腦袋感到混亂、痛苦,才會儘量避免去人多的地方。
但只要那些視線不是看著洛洛,議論的也不是洛洛的話題,她就能平靜的與大家相處。
洛洛的帳篷剛好在吃飯區域的正前方。
她盤腿坐在帳篷前,手裡拿著剛盛完的飯菜。
邊看著人群邊慢悠悠的吃著飯菜。
因為沒有飽足感,所以她都只吃一碗就不吃了。
「你今天怎麼主動過來吃飯了?」
長老的聲音從左側傳來,轉過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