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積極地促成了重新上路。
現在躺在一架馬車裡了,她就在斗篷的另一邊,僅僅是隔著一層狐裘罷了,不知為什麼,對他來說也如高牆一樣難以逾越。
他扭過頭,奢望目光能洞穿斗篷,可惜他沒有那樣的異能。
不甘心,他側躺過身子,一動不動盯著斗篷的下擺。她的香氣在不大的空間裡緩緩流轉,聞久了有通竅的奇效,莫名讓他背上起了一層熱汗。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就著微光看,面板潔白,形態優美,像上等羊脂玉雕成的。他艱難地調整呼吸,心跳如雷裡壯起了膽喚她:「施主……」
那頭沒有回應,他在輾轉反側的時候,公主好像已經睡著了。
就是這隻手,先前擾得他心浮氣躁……他探過去,伸出食指點了她一下。等了等,依舊沒有反應,看來果真睡熟了。
他不由唏噓,她好像一直心無掛礙,可他卻開始愁腸百結。感情方面,他遠不像在戰場上那麼驍勇,戰場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男女之間的相處卻是另一種層面的鬥智鬥勇。
他隱隱覺得公主是喜歡他的,但又不敢確定,彼時她是迫於無奈,這種威逼下的感情能有多深,實在說不準。她曾經提議過,只要給她個楚王妃的名分,她可以沒有丈夫過此一生。在他準備還俗的時候,王妃的頭銜又不算什麼了,她第一想到的是回膳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對她沒那麼重要。
一個長勝的將軍,接受不了任何失敗。他害怕在感情上摔得太狼狽,當初八抬大轎幾千里相迎,他母妃的下場也不過如此。公主這人,看著是軟的、嬌的、媚的,他想一手掌握她,卻是痴心妄想。所以他怯懦,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討好她,可她看出了破綻也不說,仍舊一心想回膳善,那麼她是真的不那麼在乎他,即便他變回釋心,也無法讓她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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