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答應,「放過是不可能放過的,我要留下陪你。」
他的眉梢微微一揚表示腹誹,可是公主卻喜歡他這種神情,很靈動,像個活生生的人了。
「你說,長輩的遺言,我們為人子女的應當遵守吧?」她好言好語道,「大師慈悲為懷,一定會助我行孝的,對吧?」
這話釋心哪裡敢答,自然是緊抿嘴唇死不開口。
公主見狀,忽然悲從中來,捂住臉嗚咽:「你、你、你……你堅持不答應,是不是因為其中有什麼內情?難道我阿爹和阿孃墜崖,是你們天歲的陰謀?你我有殺父弒母之仇?」
女孩子發散起思維來,是件很恐怖的事,她能把子虛烏有的事描摹得有鼻子有眼,並且自己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釋心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施主,一切不負責任的推斷都是罪過,天歲從未迫害過你的父母,貧僧與施主之間,也沒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深仇大恨。」
沒有嗎?公主一個人演繹了一出狗血橋段,她甚至想到了如果一切揣測都是真的,她該怎麼忍著錐心之痛,面對這個她不得不堅持勾引的男人。
還好沒有,她撫著胸慶幸不已。自己的東西不心疼,手上用的力也大,這一頓好揉,那波瀾壯闊在交領下簡直呼之欲出。
「施主快回去吧。」釋心的嗓音裡已經浮起了一絲絕望,「小病初愈,需要多多休息。」
公主說不要,「你別總是趕我走,讓我看著你,比吃人參還大補呢,我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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