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壓低了半分, 「謝施主,貧僧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請問尉施主如今人在哪裡?」
謝邀的氣勢眼看要被壓下去,十分的不服氣, 抖了抖肩道:「要你管。你這和尚怪得很, 讓你還俗你不還,卻要把她困在身邊。怎麼,每天騙她給你多打二兩飯, 感覺很好?」
說完這些挑釁的話,其實謝邀心裡還是很虛的。楚王雖然出了家,剃光了頭髮,但他的內裡沒有變,約束他不造殺孽的人只有他自己。如果他決定越過那條線,按照天歲國的等級制度來說,他甚至用不著過堂應訊。
權力如此之大,還能如此自控,謝邀覺得他應當是由衷熱愛佛學這項事業的。
釋心看著眼前人,卻很不喜歡他說話的語氣,和這種無關痛癢的揶揄。
公主執拗冒進,是因為她年輕,而這謝邀行走江湖多年,本不該陪著公主瞎胡鬧。之前他們一唱一和,他明知道是試探,法會結束後還是四處留意了公主的去向。他知道她不可能輕易離開,起先不見她,他倒並不擔心,料是伙房事多,她忙她的去了。可是一直到晚飯時分,都沒見她再現身,問了伙房的僧人,說排桌的時候人還在,後來不知怎麼不見了,連飯都沒打,可能覺得工作不合適,不告而別了。
可是他知道,憑她那股水滴石穿的勁頭,絕不會輕易放棄。或許她是聽了謝邀的主意,有意想讓他著一回急。但謝邀是鑊人,她要是傻乎乎跳進別人張開的網子,那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她消耗的了。
無論如何,現在只要找到她,確定她還活著就行。釋心合什道:「貧僧有幾句話,想同尉施主說,說過了便走,請謝施主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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