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非這個名字,無形中又加重了那把匕首的重量。
“言言,你要想清楚,柳慕江到現在都沒有向你坦白過她的病情,這說明什麼?”穆啟停頓了一下,做足了戲劇效果。“說明她根本就不愛你,她只是把你當作治病的消遣。”
穆啟抓住匕首把,轉了個圈,剜掉了陸雱心口的一塊肉。
陸雱疼的要命,可他不能在穆啟面前表現出他的疼。
“你從哪弄來的這些?”陸雱指了指桌上擺著的牛皮紙袋,裡面裝了柳慕江之前大學時期的心理治療記錄。
“我從一個老頭子那買來的。”穆啟聳了聳肩,表示輕鬆。
“穆啟,你真讓人噁心。”陸雱盯著對面的穆啟,開口說道。
穆啟笑了,這句話他聽得實在太多了,已經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了。
“看來你是不領情了。”穆啟雙手撐住椅子把手站了起來,“我是為你好,不管你信不信。”
陸雱不信,穆啟沒這麼好心,他這個人向來是睚眥必報的,柳慕江得罪了他那麼多次,他只是想報仇而已。
穆啟看著陸雱冰冷的眼神,擺了擺手。
“信不信隨你,我走了。”
他說完就轉身大步走向辦公室的門口。
穆啟離開了陸雱的辦公室,可那個牛皮紙袋還被留在這,它靜靜的躺在陸雱面前的辦公桌上。
陸雱盯著紙袋正面,姓名欄那一行,“柳慕江”叄個大字。
半晌,他伸出手,拿起了它。
這個時間,整棟辦公樓都是空蕩蕩的,安靜的可怕,只有紙張摩擦的聲音。
刺耳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