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高燒被送進醫院,他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急的給柳慕江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去奇‘奇言’找人,人也不在。而陸雱的嘴又和蚌殼一樣嚴實,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喬伊然正愁的不行呢,得,又來了一個他爹,一鍋漿糊。
*
喬老爺子來的很快,他到時陸雱還沒醒。
喬老爺子和喬伊然在病房門口站著,問他:“陸雱怎麼了?”
“高燒,燒了快一個周了,剛退。”
“柳慕江呢?”喬老爺子又問。
“嗯…”喬伊然支支吾吾。
“有話快說!別磨磨唧唧!”喬老爺子用柺杖打了喬伊然的小腿一下。
喬伊然疼的“嘶”了一聲,伸下手去揉了揉小腿。
“他們倆分手了。”
“分手了?”喬老爺子的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麼?”
“不知道,陸雱死活不說,柳慕江也不見人影了,我都要愁死了。”
“起來,我進去看看。”喬老爺子推開喬伊然,要往裡走。
“他現在虛的不行,你別去招他了。”喬伊然伸出胳膊攔在喬老爺在身前,又被喬老爺子一下打掉。
“我有數,你在門口等著,不許進來。”
喬老爺子進去的時候,陸雱已經睜開了眼睛。他本來就沒有睡著,只是閉上眼睛,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您來了。”陸雱看見喬老爺子,撐起自己的身子,往後靠了靠。
喬老爺子“嗯”了一聲,拉過他床前的椅子坐下,把柺杖拄在手心下。
“陸雱,你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