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蕭鬆開了松島健次的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在天台等你,五分鐘。”
指了指自己的手錶,姜蕭轉身離開了酒吧。
因為角度的問題,竹內連山並沒有看清姜蕭給了松島健次什麼東西。
感覺到竹內連山走了過來,松島健次握緊了手掌。
“老闆,要不要攔住他?”
聞言,松島健次說道:“你們留在這裡,我去見他。”
“老闆,會不會有危險?”
“姜蕭想要對付我不需要這麼麻煩。”
說著話松島健次意味深長的看了竹內連山一眼,隨後又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飛豬。
作為松島健次的心腹,竹內連山自然懂這個眼神的意思。
“處理的乾淨一點,我說的是全部。”
“明白了老闆。”
交代一番後,松島健次走出了酒吧。
飛豬的酒吧開在一間大廈的樓下,乘坐電梯的松島健次來到了天台。
一走上天台,松島健次發現在天台上除了姜蕭和典韋外竟然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一件寬大的袍子背對著松島健次。
松島健次根本看不出這個人到底是男是女。
聽著腳步聲,姜蕭笑著揮了揮手說道:“來了。”
松島健次伸出手露出了姜蕭交給他的耳環。
“姜蕭,這是花狩小姐的耳環,你有她的下落。
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們可以做交易,需要我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松島健次是聰明人,他知道姜蕭也是聰明人。
聰明人很少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姜蕭手裡有安上花狩的耳環就說明他一定知道安上花狩的下落。
甚至,安上花狩的失蹤也可能和姜蕭有關係。
當看見希望後,松島健次那聰明的智商佔領了高地。
這也是姜蕭選擇松島健次當自己最後一顆釘子的原因。
不誇張的說,松島健次除了有安上花狩這個軟肋外這個人真的沒有什麼缺點。
而安上花狩這個軟肋,姜蕭又能輕鬆的拿捏。
行為邏輯上來說一切閉環了。
聽著松島健次的話,姜蕭笑著走到了他的身前。
姜蕭的個子要比松島健次高一頭,被姜蕭居高臨下的看著松島健次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壓迫感。
看著松島健次,姜蕭緩緩開口說道:“我們曾經可能是對手,但是陰差陽錯之下你我之間並沒有過招的機會,所以原則上你和我算不上敵人。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如此不尊重我,你甚至在看見了花狩小姐的耳環後還不願意叫我一聲姜先生。”
姜蕭的話叫松島健次緩緩低下頭。
松島健次明白姜蕭要的就是一個佔上風。
垂著頭,松島健次沉聲說道:“姜先生,請您告訴我花狩小姐的下落,拜託了。”
“如果我告訴你她的下落,你願意做任何事情嗎?”
“是的,我願意。”
“如果我叫你刺殺安上寧楓那?”
姜蕭的話叫松島健次瞳孔猛的一縮。
就連一旁穿著黑袍的人都有一個明顯緊張的動作。
抬起頭,松島健次看了姜蕭好久。
良久後,松島健次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以去嘗試,但是不敢保證成功。”
“哈哈哈,所以啊我不願意認任何一個男人當乾兒子。
有的時候還是乾女兒更貼心一些,乾兒子養不熟的。”
大笑一聲的姜蕭又拍了拍松島健次的肩膀。
“我在和你開玩笑,安上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