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多摸摸司如生能不能求到姻緣?不過司如生自己都沒什麼姻緣,估計沒什麼用。
他左右看了看,最終蹲在了一邊的角落,打算暗暗觀察附近出現的修者。
他將球嚴實地抱在懷裡,想等一個幸運兒,誰路過就將這個球丟給那個人,然後他再快速逃跑,這樣就把麻煩丟出去了。
計劃完美,非常安全。
可惜他沒想到,在他躲藏的時候,就有仙門修者發現了他。
他們私底下低聲議論:「是那個魔修。」
「他在那裡蹲守什麼呢?」
「魔修大多詭計多端,定然有埋伏,我看不透他的路數,不過還是小心為妙,注意不要在他面前出現。再去提醒有可能路過那裡的人,讓他們絕對不要靠近他在的範圍。」
霜簡覺得,她就算碰了司如生的肩膀,依舊沒什麼用處,並沒有變得幸運。
她被傳送到了「劍修窩」裡。
她走出來,就看到三座大山裡的介丘。
介丘看到她出現,便用兇狠的眸子掃了她一眼,恨不得用眼神將她千刀萬剮了。
明明是他用陰招害人,他反而憎恨上了,霜簡恨不得當場拔劍,親手教他做人。
唯劍閣的小師妹也在,見到她後立即質問出來:「你們什麼意思啊,之前是不是有些針對我們了?」
這位小師妹問得理直氣壯,完全不知道她身邊的師兄就是罪魁禍首,只覺得三問閣是在故意針對,問話的時候頗為憤怒:「虧得我們之前還關心了你們,結果你們扭頭就倒打一耙,真是好心餵了狗。」
霜簡回答得坦然:「你可能問心無愧,但是你不能代表其他人沒有做。我們的確掌握了一些證據,若是我拿出來,你們可能會更沒臉。」
「有證據就拿出來啊!什麼都拿不出來,那就是栽贓嫁禍,是卑鄙無恥的行為!」
介丘聽到霜簡手裡有證據,一下子慌了神,他遲疑了片刻,趕緊過來阻止小師妹:「師妹,莫要與她鬥嘴,他們都是胡攪蠻纏之人,和他們一般見識反而失了身份。」
「哼,我不信他們有證據,拿出來讓我看看,讓我心服口服!不然我會在這十天追著你罵!」
介丘乾脆去拽師妹的手腕:「師妹,找靈珠要緊,我們先走吧。」
霜簡看著他們,並未說什麼,畢竟他們只有猜測,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是她打賭介丘會慌,現在這個局面,介丘就會幫她解決。
最要命的是旁邊還站著陽鳴閣之前被她打哭過的師兄,見到她後便冷哼了一聲:「原來是你啊,你消失後,我還當你終於被逐出門派了,沒想到是被送去三問閣了。
「的確,那裡最適合你,在陽鳴閣名不正言不順的,不過是秦桐君的小跟班,秦桐君也被逐出門派了……哦,他現在叫秦。」
提起秦桐君,霜簡便沒了好的表情,陰沉下面容怒視那位師兄,手握緊了劍柄。
這位師兄反而十分得意似的:「怎麼,提不得?當年你若不是借著秦跟班的名義,怎麼能順利進入我陽鳴閣?壞我們門派規矩。」
「陽鳴閣是因為功法不合適女子體質,才不能收女弟子,並非是女子就低你們一等了。論靈根,論資質,論天賦,我都有資格加入陽鳴閣,且不遜於你們任何人。」
霜簡說著,還坦然朝著他走過去:「當年就因為你這張臭嘴,我打得你滿地找牙,怎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一點本事都沒長,只是嘴越來越臭了?」
面對霜簡凌厲的眼神,那位師兄明顯弱了幾分氣場,但依舊不服:「你能練就陽鳴閣的功法,還算什麼女子?你比男人都男人。」
「男女不過是一個性別的定義,並非形容詞彙,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