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承蒙溫小天師看得起。”
又對她說:“還有兩個半小時的車程,你不如再睡一會兒。”
“那怎麼行呢?我不能讓遠哥你一個人開車!——多悶啊!我跟大舅出去的時候,都是我在旁邊跟大舅不斷說話,不然他會昏古去。”溫一諾笑嘻嘻地說,表示自己是一個非常好的車伴。
不過她話說出去沒多久,眼皮就漸漸沉重,然後腦袋一歪,靠在舒服的皮座椅上睡著了。
蕭裔遠嗤了一聲,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蓋在她腿上。
……
溫一諾一覺醒來,已經身在停車場裡。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停下來的車,迷糊地問:“遠哥,這是哪兒啊?”
“已經到了,你還有十五分鐘就面試了。”蕭裔遠扭頭看她,突然湊過來,“別動。”
溫一諾立即一動不動,如同一尊雕塑。
蕭裔遠給她用力壓了壓額前的頭髮,又給她把腦後的頭髮順了順,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被睡歪了的髮型。
她臉上白嫩裡透著粉暈,眉黛如畫,唇色似櫻,一雙比別人更黑沉的眸子在她將醒未醒的時候最為動人。
蕭裔遠仔細打量她,慢悠悠地說:“你的瞳色比一般人要深,你媽媽的瞳仁是淺棕色,像琉璃,跟你不一樣。”
“那肯定是我爸那邊唄。”溫一諾隨口說著,一邊檢查自己的衣飾。
她今天穿著一套很中規中矩的淺灰色套裙,就是市面上很一般的牌子,一套不到兩千塊錢,很符合她普通學生的身份。
腳上的鞋稍微貴一點,因為她穿不慣高跟鞋,除非是特別舒服的那種。
既要好看,又要舒服的高跟鞋,當然便宜不了。
身上沒有任何首飾,除了脖子上戴著一條細細的純金頸鍊。
這條項鍊沒有牌子,也特別細,關鍵是做工非常精緻,得用放大鏡才看得出來,那條細細的純金鍊子是由一朵朵微雕蓮花組成的。
光這份手藝,就勝過目前市場上最貴的梵克雅寶十花頸鍊。
只是能識貨的人不多。
溫一諾這條鏈子若隱若現藏在白色重磅真絲的襯衣裡面,只露出一點點金黃,像是雪白桂花裡的金蕊,低調又顯貴。
蕭裔遠給她把脖子上的衣領整了整,手指若有若無劃過她精緻的鎖骨。
溫一諾脖子一縮,笑著說:“你別咯吱我。”
蕭裔遠:……
他若無其事收回手,“走吧,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好。”溫一諾堅決不同意。
開什麼玩笑,蕭裔遠這麼惹人注目的人,她不想讓這個公司的人看見她跟他的關係。
蕭裔遠也沒有堅持,“那我在這裡等你。你記得路吧?”
“我不是路痴。”溫一諾很帥氣地甩甩頭髮,“一會兒見!”
蕭裔遠想起什麼,提醒她說:“進去之後記得把手機的錄音功能開啟,把面試過程全部錄下來。等回去後,我幫你分析一下面試情況。”
“好噠好噠!謝謝遠哥!”溫一諾眼前一亮,“真是個好主意!我差點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