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拿起一瓶本地的二鍋頭,給蕭裔遠和葉臨澤都滿上。
他們用的是那種一兩的小酒杯,基本上一口一個,喝起來給勁兒。
但因為有女生在場,他們也沒多喝。
一人喝了兩盅,就改喝玉米汁。
狂人妹還特別體貼地出去叫人做了醒酒湯送進來。
她給舒展盛了一碗。
三億姐悶不吭聲地給葉臨澤盛了一碗。
只有溫一諾沒有動作,一個人小心翼翼吃著軟兜長魚。
那東西不小心就吃得滿手都是,所以她很仔細,看都不看蕭裔遠。
蕭裔遠自己盛了一碗,拿調羹攪了攪,卻一點都不想喝。
三億姐見狀,隨意岔開話題,對溫一諾說:“一諾妹妹,拜託你個事行嗎?”
溫一諾忙拿紙巾擦了手,驚訝地說:“三億姐拜託我?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讓我聽聽是嘛事兒!”
三億姐勉強笑了笑,看向葉臨澤,“……不是我的事,是葉臨澤的事。”
溫一諾眉梢輕挑,看向坐在三億姐和狂人妹中間的葉臨澤。
葉臨澤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死馬當做活馬醫,而且也不想辜負三億姐的好意。
他半垂著頭,手裡摩挲著裝著玉米汁的玻璃杯,過了一會兒,鼓起勇氣說:“我家裡的情況,三億姐應該跟你們說過。”
溫一諾看看桌上的人,都是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她就沒有多嘴了。
剛才她確實問三億姐,三億姐也確實跟她說了。
葉臨澤又說:“但是還有一件事。”
他抬起頭,看向溫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