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相信中邪這回事呢?
剛才還信誓旦旦反問瞿有貴是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
蕭芳華抿了抿唇,“瞿有貴說馬上就過來見張叔了,你說怎麼辦啊?今天才大年初二,哪有今天讓別人工作的?還有啊,張叔那邊收費那麼高,萬一瞿有貴不想付錢……”
蕭裔遠心想,這件事是他和諾諾一起做的,自然能夠善後。
他將擦頭髮的浴巾放回浴室,出來說:“姐你別擔心,先把瞿有貴穩住,讓他別鬧騰,我去找諾諾商量一下。這件事我幫你。”
“你幫我?”蕭芳華手足無措站起來,“你怎麼幫我?可別麻煩一諾太多了。而且她只是跟著張叔學藝,瞿有貴這個人心特別大,他是一定要找張叔的……”
“沒事。我有分寸。”蕭裔遠揮了揮手,轉身給溫一諾打電話,嗓音瞬間輕快起來:“諾諾嗎?是我,你在幹嘛呢?”
蕭芳華見蕭裔遠胸有成竹的樣子,略鬆了口氣。
她剛走出蕭裔遠的房間,手機又響了。
還是剛才那個瞿有貴用的電話號碼。
她無奈地接通了,問道:“你還想怎麼樣啊?”
“我已經到明堂小區你家樓下了。你不是跟張大天師住同一棟大廈嗎?你給我約好了嗎?我要馬上見張大天師!”瞿有貴氣勢洶洶,一點都沒有求人辦事的自覺。
當然,對蕭芳華,他根本沒有一點意識不覺得自己在求她。
對她,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的天,她怎麼敢反抗他?怎麼可能反抗他?
蕭芳華想起剛才蕭裔遠的話,定了定神,打算先穩住他,輕聲細語地說:“今天是大年初二,張大天師還有事呢,我說幫你問問,你也不用這麼急吧?”
“不急?不急我能大年初二就跑出來見人?”瞿有貴從後視鏡裡看見自己扭曲的容貌,恨得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我警告你,別給我刷花招!”
蕭芳華反感地皺了皺眉頭,說:“你別這樣,等過了正月十五我再幫你問問。現在人家過年呢,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別人嗎?”
“體諒?你讓我體諒是吧?”瞿有貴心裡的火騰地一下起來了,他一腳踹開車門,就站在大樓面前的綠化空地裡,大聲仰頭喊:“張大天師!張大天師!”
“我是瞿有貴啊!蕭芳華的老公!我有點事要求你幫忙!”瞿有貴到底還是要面子,不敢把“驅邪”兩個字真的當眾說出來。
因為今天是大年初二下午,很多人回孃家,小區裡來來往往的人比初一多多了。
a棟樓是住的最滿的大廈,大家出出進進,都好奇地看著瞿有貴。
還有人拿出手機拍了影片。
瞿有貴是人越多越“人來瘋”的性格,他得意地衝電話那邊的蕭芳華說:“聽見了吧?你要不趕快搞定,我就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
他知道蕭芳華最要臉面,不管什麼事,只要鬧大了,她就會屈服。
蕭芳華自然是沒想到瞿有貴這麼做的出來,忙說:“你別叫了,你快別叫了!你先去我們在這裡的新房等一會兒,我再去問問溫小天師,看張大天師今天有沒有空。”
“這就對了!你快去問!還有,你跟他們那麼熟,大家都是鄰居,不會找我要錢吧?”瞿有貴知道張風起給人看風水陽宅是很貴的,據說出去看一次要七位數,他可沒那麼多錢。
“只是驅驅邪而已,對他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灑灑水就有了,你記得多說兩句好話,讓他們不要收錢,記住了嗎?”瞿有貴一邊說,一邊發動汽車,往小區c棟那邊去了。
他和蕭芳華的婚房就在c棟。
蕭芳華無語至極。
如果真的是有需要找人幫忙,讓人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