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春言這時有些為難了,“比蕭裔遠還要厲害的人不是沒有,可是那些人不是已經功成名就,有了自己的公司,或者不能從商,要麼就是國外的大佬們。”
“呵呵,這就跟我沒有關係了,我只是肯定你選擇的新的發展方向,但是具體要怎麼做,我是沒主意的,要你自己好好想想。”
岑耀古這麼一說,岑春言都顧不得說周萌筠和岑季言的事。
掛了電話之後,她就開始重新寫財報裡有關“人工智慧”這一個岑氏集團的新投資目標。
因為那個小公司是岑氏集團的全資子公司,在發表財報的時候,它的資料和運營都會被算到合併財報裡。
……
岑耀古跟岑春言打完電話之後,在躺椅上躺了一會兒,閉目養神。
結果沒多久,岑季言又給他打電話了。
岑耀古閉著眼睛,戴著藍芽耳麥跟他通話。
“季言,你好些了嗎?抓到襲擊你的人了嗎?”
岑季言忙說:“爸,我好多了,這邊真瑤的父母找了人幫我們調查,希望很快能抓到襲擊我的人。”
“你就一點頭緒都沒有嗎?”岑耀古不動聲色問,“有沒有跟人結仇你都不清楚?”
“爸,我除了工作,就是陪真瑤,我在外面連女人都不亂搞,哪裡來的仇人啊?還是說商業競爭對手想搞死我?那也不至於啊,我只是一個營運長,就算弄死我,岑氏集團再任命一個營運長就行,沒那麼傻的商業競爭對手吧?”
岑季言不認為是自己惹的禍。
岑耀古睜開眼睛,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點頭說:“那好,等著你岳家幫你查吧。你自己要更加小心,我已經跟老李說了,讓他再多給你加派保鏢人手,除了明面上的四個人,暗地裡還要再加八個。”
岑季言喜出望外,“爸,您對我真好!”
“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岑耀古似笑非笑,“你自己謹慎一點,別鬧出什麼亂子。到時候不用我收拾你,董事會就會收拾你。”
岑季言想到周萌筠,有些心虛,忙說:“爸,我知道了,我不會的。”
說完這些,他才小心翼翼地問:“爸,表舅跟我說,您跟我媽離婚了,我說他是故意傳謠,離間我們父子感情,我已經把他罵了一頓了。”
岑耀古呵呵笑了一聲,閉上眼睛說:“你不用罵他,我確實跟你母親離婚了。”
“啊?!竟然是真的?!”岑季言又驚又怒,“為什麼啊?爸,您跟媽幾十年夫妻,怎麼說離就離?!”
岑耀古平靜地說:“……我們是說離就離,你確定?我跟你母親分居多少年了,你知道嗎?”
岑季言翻了個白眼,心想,你自己那麼多女人,讓我媽年紀輕輕就守活寡,現在還說是分居?
這個老頭子真是壞得很!
不過這話他是不敢當岑耀古當面說的。
岑耀古端起茶盞呷了一口碧螺春,呵呵笑道:“自從你出生,我就跟你媽分居了,你自己算多少年。我們現在離婚,叫說離就離?”
岑季言被擠兌得腦子發熱,突然說:“雖然分居了這麼多年都沒有離,為什麼現在要離?爸,您別跟我們說是為了我媽好,我媽一把年紀了,現在離婚估計就要出家了。”
“她已經剃度出家了。”岑耀古淡淡地說:“以後過年,你記得去庵裡看看她。我給她捐了一座尼姑庵,她就是那裡的主持,也算是我們的家廟。呵呵呵呵……”
岑季言只聽得眼前發黑,“尼……尼姑庵?!爸,您不是說真的吧?!”
“這件事我只告訴了你,如果你想別人知道,肯定是從你那裡傳出去的,你儘管鬧,鬧到眾人皆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