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前祖上是做御廚的,家常小菜都做得出神入化。
岑季言吃了幾天,覺得自己要重新定義“粗茶淡飯”的概念。
就著這些普普通通的家常小菜他能吃三碗飯,眼看腰都粗了。
聽見手機鈴聲,胡真瑤沒有接,而是吃完飯之後,在院子裡遛彎的時候才打回去。
“夏言,剛才在吃飯,沒有聽見你的電話,這麼晚了,你有事嗎?”胡真瑤笑著問道。
岑夏言看了看窗外,才七點不到,哪裡晚了?
她笑著說:“大嫂吃過飯了嗎?”
“剛才不是說了嗎,在吃飯,所以沒有聽見。”胡真瑤很客氣地說。
她跟岑夏言接觸不多,但也知道岑春言、岑夏言兩個小姑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岑夏言又比岑春言跟他們更親近一些,因為岑季言跟岑夏言關係好,特別是跟岑夏言的媽媽萬芸芸關係好。
這一點,胡真瑤是無論如何也不明白的。
她想不通岑季言為什麼跟自己親媽關係一般,跟萬芸芸卻親如母子。
她一點都不喜歡萬芸芸,不過岑夏言還好相處一些。
這姑娘長得漂亮,就是腦子不太聰明,但總覺得自己聰明。
胡真瑤敷衍著岑夏言,岑夏言也是聽得出來的,不過今天她不在乎了。
“大嫂,你跟大哥在一起嗎?”岑夏言笑著問道,“聽說大哥來京城了,是出公差嗎?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吃飯啊?”
“你大哥被人打了,受傷了,現在坐輪椅呢,你不知道嗎?”胡真瑤淡淡地說,不知道岑夏言又有什麼事要找他們了。
岑夏言驚訝地合不攏嘴,“什麼?!大哥被人打了?!被誰打了?嚴不嚴重?要不要報警?!”
胡真瑤聽見岑夏言的聲音不像作偽,是真的不知道,心情好了一些,說:“確實是被人打了,腿傷得最重,目前還在坐輪椅。我們不知道是誰打的,也報警了,但是至今沒有抓到兇手。”
“不會吧?現在到處都有監控,他們是在什麼地方打大哥的?”
“一家酒樓門口。那裡人太多,我找我哥幫著去查監控了,結果沒有找到那幾個嫌疑人。”
岑夏言忙說:“那我什麼時候去看你們吧?大嫂你們明天有空嗎?”
胡真瑤看了看手錶,說:“明天應該有空,你想過來就過來吧,唉,爸爸那邊,到現在什麼話都沒說,我也很擔心……”
“沒事,爸現在忙著去二太太孃家做客呢,哪裡有功夫關心我們兄妹……”岑夏言酸溜溜地說。
“……二太太回國了?”胡真瑤有些意外,“她幹嘛這個時候回來?”
她嫁到岑家好幾年了,二太太藍琴芬只在他們結婚的時候回來參加過婚禮,然後又出國了。
岑夏言聳了聳肩,將座椅轉了一個圈,笑著說:“當然是有原因的啦,等我問問人再跟你說。”
胡真瑤點點頭,“那麻煩夏言了。”
兩人又隨便說了一會兒各奢侈品牌今年的新款。
然後岑夏言才拐彎抹角地問:“我那個表妹還住在你家嗎?”
胡真瑤這才啊了一聲,拍著額頭歉意說:“哎呀不好意思,我把你表妹給忘了。我當時擔心你大哥的傷勢,走的急,把你表妹忘在z市了。”
“哦,那沒關係。不過你們現在不在家,讓一個外人住在家裡不好吧?”岑夏言意有所指,“一個單身姑娘年紀輕輕,又長得漂亮,老是住在別人家算什麼事啊?大哥還有家有口呢,我覺得這樣特別不好。”
胡真瑤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半天沒有言語。
岑夏言見胡真瑤突然不說話了,知道她應該是聽進去了,又說:“就算她是我表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