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前妻”……
這麼一比,溫一諾覺得蕭裔遠還是不要像傅辛仁一樣比較好。
嗯,俗話說,兒肖母女肖父,才有大出息。
明知道這只是一點心理安慰,並沒有事實根據,溫一諾也決定接受這句俗話。
傅夫人見傅辛仁斬釘截鐵,也不像是在騙她,姑且點了點頭,“好吧,那就去看看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暫時相信你一回。”
說話間,車已經在莊園中間的一棟白色房子前停下來。
冒蘭也到了,站在臺階上等著他們。
溫一諾探頭看了看,這房子的樣式挺洋氣的,是歐式大別墅,白色大理石建築,屋前的兩根羅馬柱非常氣派,但又沒有做太多的雕刻,看上去大氣又軒昂。
車門開啟,溫一諾跟著蕭裔遠下了車。
傅辛仁拉著傅夫人的手,一起往臺階上走去。
他們進了大宅,並沒有去客廳,而是跟著冒蘭穿過客廳,透過一條長長的迴廊,來到後面一間起居室。
這間起居室整面牆都是玻璃,垂著淡青色的竹簾,很有點鄉野氣息。
屋子的佈置也都是竹製傢俱,古拙又典雅。
周雨萱和劉秀娟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兩張竹沙發上。
當看見傅辛仁和傅夫人手牽手走進來,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不過周雨萱表現得更明顯,劉秀娟則很快低下頭,再抬頭時,已經恢復正常了。
溫一諾和蕭裔遠一進來就盯著劉秀娟,兩人把她神情的變化都看在眼裡。
蕭裔遠還對她點點頭,“大姨,想不到您對我的身世心知肚明,卻一聲不吭瞞了二十多年。”
劉秀娟這才有些尷尬,訕訕地說:“阿遠,其實我也是受人所託,不得已……”
“受人所託?受誰所託?周雨萱嗎?”傅辛仁這時讓傅夫人坐在一張竹製橫榻上,抬頭瞅了劉秀娟一眼。
劉秀娟淡淡笑道:“傅先生原來已經知道了。”
“嗯,親子鑑定都做了,能不知道嗎?”傅夫人沒好氣地說,“怎麼著?我還得對你感激涕零,感謝你把我兒子養大?”
劉秀娟:“……”
她有些不敢看傅夫人的眼睛,移開視線說:“我只是一個沒有權勢的普通婦產科醫生,周秘書當年可是傅先生身邊的紅人,有錢有勢,還有周秘書的父親,我都惹不起……”
“……關我爸爸什麼事?”周雨萱朝劉秀娟吼道,“我只問你,我的兒子你給我弄到哪裡去了?!我當年讓你換孩子的,你把我的兒子換到哪裡去了?!”
冒蘭這時也說:“我查到的資料,當年周雨萱確實也在同一家醫院生產,接生的大夫確實是劉秀娟。所以周雨萱真的生過一個孩子,不過當時那孩子的出生證明只寫了母親的名字,並沒有父親的名字。而且那孩子的出生證,跟阿遠的出生證證明是同一張。”
周雨萱唰地看向蕭裔遠,喃喃地說:“可是我們做過親子鑑定,他並不是我的兒子……”
冒蘭點點頭,“對,我們回國之後,又找值得信任的專業機構再次做過親子鑑定,證明在國外的親子鑑定沒有錯。阿遠確實是傅先生和傅夫人的親生兒子,傅寧爵也是傅先生的親生兒子,但是既不是傅夫人的親生兒子,也不是周雨萱的親生兒子。所以傅寧爵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誰?”
周雨萱捂住耳朵,晃著腦袋大叫:“我不管他們!我只想要回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你們到底給我弄到哪裡去了?!”
傅辛仁這時拍了拍手,起居室裡一間關著的房門突然開啟,有人推著兩個被綁著的人出來。
周雨萱一怔,繼而叫道:“爸!全哥!你們怎麼在這裡?!”
周雨萱的父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