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也像是要把他的長相記得牢牢的。
這麼多年,她沒要過那孩子的一張照片,真是失策啊……
不然她早就認出來了,還要等到今天這麼被動的局面?
周雨婷嚥了口口水,還是堅持說:“傅總,這件事真的很重要,我做了您幾十年秘書,您覺得我什麼時候輕重不分了嗎?”
傅辛仁又看了她一眼,才不情不願站起來,說:“那就借一步說話。”
他問塗善思的管家:“請問您這裡有沒有可以說話的書房或者小會議室?”
“有的,傅先生這邊請。”那管家彬彬有禮地帶著他們往走廊那邊走過去。
溫一諾不想聽牆角,對蕭裔遠說:“走吧,人家忙公事呢。”
蕭裔遠皺眉說:“那個周秘書真是神神秘秘,見到我跟見到鬼一樣,明明她是見過我的。”
“……可能她忘了吧,你不能指望這種人記性好,她們能記得的是大人物和大事件,不是我們這種芝麻綠豆小人物。”溫一諾笑著說道。
兩人一起上樓。
蕭裔遠也笑了,說:“嗯,你說得有理。不過那一次是我單方面毆打傅寧爵,她很氣憤,差一點要對我親自動手。”
溫一諾:“……”
她停下腳步,笑得意味深長,“你單方面毆打小傅總?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麼丟人的事,傅寧爵不會讓你知道的。”蕭裔遠含笑說道。
雖然溫一諾說周雨婷可能把他忘了,可是蕭裔遠還是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如果只是單單忘了,她應該對他無動於衷,而不是看見他就驚訝得用手捂住嘴。
如果不是裝的,就是下意識的反應。
哪一種可能都奇奇怪怪。
蕭裔遠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跟這個周秘書沒有任何瓜葛,最近也沒打過傅寧爵,周秘書這麼做,可能就是個dramaqueen而已。
蕭裔遠也把這件事拋之腦後,跟溫一諾一起上樓去了。
他房間裡確實有一張橡木大書桌,座椅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