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翻了個白眼,心想難怪蕭裔遠能弄到票進來,那個女人居然是諸葛含櫻。
她只在司徒家見過一次,但是對這個眼眸細長,雙唇豐滿,蜜糖色肌膚的蛋家女長相印象深刻。
而蕭裔遠剛跟她離婚就招蜂引蝶,還詛咒她“下一次離婚”,溫一諾恨得牙癢癢。
很想回家給蕭裔遠扎個草人,咒他生活不能自理……
不過她也只是一瞬間的邪念,很快收斂心神,唸了幾句道德經修身養性。
離婚了,兩人沒關係了。
蕭裔遠跟誰在一起,她都沒有資格置喙。
果然愛情都是短暫的,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堅持自己的信念,不結婚,做永遠的朋友。
她硬生生扭回頭,看向大門口的方向。
進來的觀眾越來越多,二樓的觀眾席,不管是聯排座位,還是包廂,都座無虛席。
沒過多久,兩行身強力壯的黑衣人突然走了進來,站在從大門口到圓形陰陽魚高臺的過道兩邊,像是兩排柵欄,把他們這些“閒雜人等”排除在外。
然後又走進來兩隊身穿旗袍的禮儀小姐,也是站在過道兩邊,正好站在那些黑衣人保鏢前面。
黑白形成鮮明對比,氣氛一下子就出來了。
大劇院裡立即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入到門口。
縹緲的音樂聲響了起來,空靈清澈,仙樂飄飄,鍾罄笙簫錯落有致,有股讓人平心靜氣的力量。
這是道門特有的傳統樂曲。
溫一諾很少聽,但是她知道有這些樂曲。
因為某些講古代神話故事的電視劇用這種傳統道門樂曲做配樂,使得她一聽這些音樂,想到的卻是“呂洞賓三戲白牡丹”……、罪過罪過。
溫一諾差一點要雙手合什用佛教禮儀表示胡思亂想的懺悔了。
不過大劇院裡別的人可沒她的思維這麼發散。
大家聚精會神地盯著大劇院入口處。
很快,五個穿著道門服飾的中老年人進來了。
他們是葛派的五個評委,也都是葛派裡德高望重,道法精湛的老一輩人物,早就不參加這種比拼了。
在他們之後,又陸續走進來五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其中三個是高鼻子,藍眼睛,白面板的白種人,兩個是黃種人。
溫一諾知道這五個人就是她幫司徒澈挑選的五個大科學家評委。
前面五個道士進來的時候,場上場下大家齊聲歡呼起來,因為都是認得的。
他們的徒子徒孫,親戚朋友都在這大廳裡,自然看見他們就歡呼造氣氛。
大廳裡的氣氛又熱鬧了。
但是當後面那五個科學家進來的時候,大家又一下子安靜下來。
四年一屆的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還從來沒有別的人種參與過。
這五個人是來做什麼的,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
不過這五個人也是見慣世面的,並不管別人怎麼想,幾個人互相談談笑笑,跟在那五個道士後面上了大廳中央的圓形高臺。
就在這十個評委坐定之後,一個司儀站在圓形高臺上,對著麥克大聲說:“現在有請,司徒有限公司總裁司徒澈先生,董事長司徒兆先生,和此次的太上評委何之初,入場!”
司儀脆亮的高亢嗓音剛落,大廳裡播放的音樂就變了,不再是淡泊優雅,而是莊嚴肅穆。
大廳的入口處,西裝革履的司徒澈走在一身唐裝的司徒兆身邊,兩人一看就是父子倆,神情中有股很自在的親暱,顯得關係很好。
他們倆走進來之後,並不急著往圓形高臺那邊走,而是分開站在過道兩邊,向門口看去。
大家更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