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開始比賽,可能會傷到普通人。”
諸葛含櫻說著,把他拉了回來。
蕭裔遠又看了一眼樓下,發現另外三個人已經一起向溫一諾撲過去。
溫一諾卻不慌不忙,先是一腳踹過去,第二個衝在前面的人已經一個大馬趴摔倒在地上。
第三個人這時抓住了她的胳膊,溫一諾另一隻手併成手刀,直接往那人的眼睛戳過去。
那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放開她的胳膊,溫一諾的手刀自然也就錯過了他的眼睛,但是立即變掌為拳,狠狠砸在那人的鼻樑上,同時腳下一鉤,那人腳下不穩,直接一屁股墩在地上。
那人只覺得尾椎和鼻樑同時一陣劇痛和酸楚,鼻涕眼淚立刻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第四個人是從她背後撲過來,想從後面鉗住她,將她拖走。
溫一諾拳頭砸倒第三個人之後,藉著腳下一鉤的機會,已經錯身讓開,後面第四個人正好撲了個空。
說時遲,那時快,溫一諾輕輕一轉,已經繞到他身後,直接一腳朝他腿彎踹去。
那人立即被她踹了個狗吃屎,下巴磕在地上,牙齒咬住了上唇,嘴角流血,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全場觀眾只眨了幾下眼,溫一諾周圍已經躺了一圈穿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員。
都是被她打倒在地上的。
這些人或者抱著腿,或者捂著胳膊,還有捂著鼻子眼睛,以及揉著腿彎的,在地上哀嚎不絕。
溫一諾沉下臉,目光似電,往圓形高臺上的人看過去,冷聲說:“……這就是你們籌備委員會的態度?不能解決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嗎?”
司徒澈這時才走了過去,對著話筒淡聲說:“下面是怎麼回事?我們籌備委員會並沒有要求任何人去對付這位參賽的女士。”
“不是你們,那是誰?”溫一諾毫不客氣,一腳踩在摔了狗吃屎的那人背上,手指著這些人說,“四個大男人,打我一個弱女子,你們要不要臉?”
一個打四個的弱女子?
眾人:……
溫一諾繼續憤慨:“還是你們葛派就是要對我們張派趕盡殺絕?!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要叫道門世界盃比賽!直接叫葛派世界盃算了!——我們道門沒那麼卑鄙無恥下流!”
她朝四周拱了拱手,自報家門:“我溫一諾,張派第七十九代嫡傳弟子,領教各位葛派高招!——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改名,我就不參加你們的比賽!”
“否則的話,我可是勝之不武!”
她故意做出俾睨的樣子,就是要激怒葛派的人。
果然葛派的高層們坐不住了。
他們也不知道那幾個黑衣人是怎麼回事,紛紛表示這跟他們無關。
溫一諾挑起不畫而翠的長眉,朝圓形高臺上的司徒澈說:“司徒大少,您是籌備委員會主席,也是司徒家新一代的話事人。您就這麼敷衍我們張派?我們張派的人雖然不多,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她口口聲聲“被欺負”,可是看見她腳下踩著的那個哀哀叫喚的壯漢,大家不約而同抽了抽嘴角。
司徒澈沉聲說:“這幾個人確實不是我們派的。”
他招了招手,叫了自己的心腹過來,說:“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