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溫一諾趁這個機會,打量著這輛加長勞斯萊斯豪車。
這輛車的內飾都是選擇的頂級配置,特別是前排和後排之間有一道透明的擋板,而且好像是完全隔音的。
因為司徒澈跟前面的司機和安保人員說話,需要透過車上的車載話筒,或者透過手機,不能直接在後車座叫一聲,前排就能聽見。
司徒澈跟他們說完話,將話筒掛了回去,笑著說:“怎麼突然想到出國了?旅遊嗎?怎麼一個人來的?蕭總沒有陪你出來嗎?”
溫一諾聳了聳肩,她當然不會說自己是來找茬的,而是很痛心的說:“唉,這事說來話長。我辭職了,心情不好,出國散散心。”
司徒澈很是困惑:“……你辭職了?是傅寧爵那傢伙對你不好?難怪他還給我發簡訊,說你到我這裡來了。”
溫一諾在心裡暗罵傅寧爵,差一點壞她大事……
不過表面上,還是笑嘻嘻地說:“是嗎?小傅總可真是熱心人。不,不是因為工作,是我的私事。”
她不願意說具體私事是什麼,司徒澈也很體貼的沒有問,只是說:“既然來了,就好好逛逛。我這幾天有空,可以陪你到處玩。”
溫一諾笑著說:“哎呀,那可不行。司徒大少日理萬機,多少事等著你呢,我可不敢打攪你。”
“工作永遠是做不完的。不過你來我這裡,總是有限的,我肯定能抽出時間陪你。”司徒澈看了看手錶,“對了,我們這裡過幾天就是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如果你想觀摩,我可以……”
溫一諾豎起耳朵,“什麼什麼?什麼道門世界盃???司徒大少,你能說詳細點嗎?”
司徒澈就知道她會感興趣,笑著說:“你不也是道門中人,難道不知道這個四年一次的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
溫一諾好笑,“司徒大少,我如果知道,還需要你科普嗎?”
“嗯,那我就說一下。這是道門在海外組織的世界盃大魁首比賽,每四年舉行一次,分三輪比賽,每一輪都是抽籤,然後進行淘汰賽,最後勝出的兩個人進入第三輪的決賽,勝利的人得到大魁首稱號,還有我們司徒家頒的大獎。”
溫一諾聽得很認真,然後跟著問:“……是所有道門中人都能參加的比賽嗎?”
這是問到點子上了。
司徒澈笑著說:“理論上是,宗旨上也是,但是這麼多年來,由於歷史和現實的原因,一直都只有葛派中人參與。”
溫一諾翻了個白眼,“呵,那他們還有臉說是世界盃?不應該叫葛家杯嗎?”
“全世界的道門,可不是隻有葛派一個派別。他們是當我們張派,還有許派和薩派都是死人嗎?”
司徒澈感慨地說:“說實話,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以為張派、許派和薩派,真的都不存在了。”
溫一諾:“……”
“那是你們眼界太小,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溫一諾一本正經的說,“你們就看見海外的道門,國內的呢?你們就從來沒有考慮過邀請國內的道門參加比賽嗎?”
“葛派認為國內的道門沒有真正的傳承。許派和薩派都斷了根,張派這些年默默無聞,他們……覺得沒必要邀請你們。”司徒澈說得很含蓄。
溫一諾嗤了一聲,“雖然但是,可他們的人卻知道我們張派的名聲比他們響,我們張派的輩份比他們高!”
“還記得那個葛丙丁嗎?他得叫我師姑祖。他師父也得叫我一聲師姑!”溫一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司徒澈突然想起來,那個諸葛先生,就是葛丙丁的師父……
臉色頓時有些精彩。
他慢悠悠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頜,笑了起來,“對啊,我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