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徒家的對手?”蕭裔遠唇邊露出淺淺笑意。
這個笑容的殺傷力太大了,諸葛含櫻幾乎如同被蠱惑一般,所以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兒說出來。
“蕭先生,話不是這麼說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我們葛派是道門正統,近年來出了一位不世出的天才!他三十多歲就成了道門世界盃大魁首得主!然後又得了一次,已經是全世界道門不折不扣的領袖!”
“你知道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嗎?那是全世界的道門中人嚮往的比賽,就像全世界的運動員都向往參加奧林匹克比賽一樣!——那就是道門中的奧林匹克大賽!”
“而且也是四年舉行一次!”
“也就是說,最近八年,葛派的這個天才已經成了道門的領軍人物!”
“他擅長風水相術,可以驅鬼捉妖,無論什麼人,只要被他看一眼,就能看出你的來龍去脈,甚至能給你排憂解難!”
“知道這個國家最大的投資人比爾特先生嗎?他年過八旬,曾經命中有一大劫,是這個人給他改運續命,他才能繼續活著!”
“而我們葛派在這個人的帶領下,已經從一個不到五百人的小派別,發展到五萬人的大門派!”
蕭裔遠留神聽著,心情越來越沉重。
這個道門葛派,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不是說他們有本事,而是他們人多勢眾。
這種歪門邪道能聚集這麼多人手,肯定是有能人在其中興風作浪。
說起道門,蕭裔遠不可避免想到溫一諾。
她家的“家族企業”,到現在也才她和她師父兩個人,不,也許還有老神仙,一共三個人。
蕭裔遠突然有點明白溫一諾為什麼突然要來這裡了。
她是不是想參加那個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
她一聲不吭辭了職,然後隻身一人來到這裡,又因為給人算命惹下人命官司,是不是都是因為她想參加那個比賽?!
蕭裔遠不動聲色又打聽了一下參加那個比賽的規則。
這可問到諸葛含櫻的專業上去了。
她驕傲地說:“我回國就是來參加這個比賽的組織工作的。我父親人稱諸葛先生,是葛派的三長老之一,也是前兩屆大魁首得主。”
“……原來那個不世出的天才,就是你父親。”蕭裔遠明白了,笑了起來,“真是失敬失敬。”
“是啊,我父親就是特別厲害!”諸葛含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在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而且她是真心崇拜自己的父親,所以對蕭裔遠的話照單全收,聽不出裡面的譏諷意味。
“……那如果規矩那麼嚴,還能臨時報名參賽嗎?”蕭裔遠略好奇地問。
“這個一般來說是不能,理論上去年就截止報名了。但是你也知道,凡事都有例外,只要有夠份量的人物推薦,在正式比賽開始前報名都可以的。”
蕭裔遠“哦”了一聲,點點頭,“謝謝諸葛小姐科普,這裡還真是挺有意思。”
不過他也只是客氣而已,事實上,在他眼裡,這幫什麼道門葛派都是一群騙子。
還不如溫一諾張風起兩人靠譜。
雖然這倆人他也持保留態度,可到底是認識多年,至少人品是信任的。
反觀這道門葛派,一邊自稱道門正統傳人,一邊又跟司徒家明爭暗鬥,讓蕭裔遠這種理工科專業人士看起來有“掛羊頭賣狗肉”之嫌。
諸葛含櫻還在滔滔不絕安利他們葛派的厲害之處,簡直有發展下線的意思。
幸好這時那些爭著要來送賬單的女侍應生們打出了結果,一個胖胖的女侍應生拿著賬單過來了,漲紅著臉說:“先生,您的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