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裡學的。沈小姐不看書的嗎?”
沈如寶有專業茶藝師父教,如果師父不知道,她當然也不知道。
她不甘心地說:“你連茶藝師父都沒有,怎麼能確信你的手法是對還是錯?”
“沈小姐,如果這麼說,那你的茶藝師父又是從哪裡學的那些手法?”溫一諾不卑不亢地跟沈如寶槓上了。
沈如寶坐到沈齊煊和司徒秋中間,頓時精神見漲,她得意地說:“當然是從她的茶藝師父那裡學的!”
“那茶藝師父的師父,又是從哪裡學的?”溫一諾開始套娃了。
沈如寶被她套了幾圈之後,腦子快不夠用了,眼神發直,愣愣地說:“總之就是她們的師父!”
司徒澈好笑,說:“你們這是在討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嗎?”
“當然不是,我們在談論‘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的可行性。”溫一諾笑著說,“而沈小姐好像不認為我們人類可以靠書本去自學知識,甚至靠自己的大腦,去發明創造。”
沈如寶當然不如溫一諾這個博聞強記的“學霸”厲害。
溫一諾一扯學習上的事情,她就不願意聽。
她扭過頭,對著笑容滿面的司徒兆說:“外公,我還是不是您最疼愛的外孫女了?”
“當然是啊,我也就你這麼一個外孫女,我不疼你疼誰?”司徒兆笑吟吟地說,“貝貝這是有危機感了嗎?”
“有一點點,不多。”沈如寶用手比劃了一下,“溫小姐剛才把我說暈了,我想回去休息。”
她接著看向溫一諾,笑著說:“我沒法送溫小姐了,希望溫小姐別見怪。”
這是在趕人了。
司徒兆笑容微斂,淡淡地說:“貝貝,溫小姐是你小舅舅的貴客,也是我的貴客。她是專業人士,你得尊重她。”
沈如寶被司徒兆噎得臉色紫漲,眼圈立刻就紅了。
她拉拉沈齊煊的胳膊,求援道:“爸爸……我剛才說錯什麼話了嗎?外公為什麼這麼說我?”
沈齊煊本來想指出她的錯誤,可是一看她眼淚汪汪的樣子,立刻心軟了。
他拍拍她的手背,哄她說:“貝貝沒有說錯話,不過溫小姐有正事要做,暫時不會離開這裡。”
“啊?不會吧……”沈如寶的臉垮了下來,“可是,她住哪兒呢?”
溫一諾其實並沒有想在這裡住,而且這裡有沈如寶,有司徒秋,她躲還來不及呢。
可是這裡有司徒澈和司徒兆,這倆好像是沈如寶和司徒秋的剋星,她又覺得住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
她就喜歡她們看她不順眼,又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
司徒澈這時說:“家裡的客房多得是,貝貝也是客人,不用操心。我會安排的。”
沈如寶瞪起一雙瞳色略淺的眸子,“我怎麼會是客人呢?小舅舅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徒澈笑了一下,“貝貝覺得這裡是你自己的家也很好,賓至如歸嘛。”
溫一諾在旁邊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
沈齊煊和司徒秋對視一眼,然後同時移開視線。
沈齊煊其實是不想住在這裡的。
他在紐約又不是沒有房子,何必一直住在司徒家?
但是司徒秋以前是司徒家的話事人,每年總有半年是住在這裡,所以他也就隨她了。
現在可不一樣了,司徒澈要接管司徒家,司徒秋這個出嫁的大小姐就妥妥地成“客人”。
司徒秋的女兒當然更是客人。
這話沒毛病。
沈齊煊站起來說:“貝貝,要不要回我們自己家住幾天?這裡可能會比較忙。”
司徒家要開始做大魁首比賽的最後籌備工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