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司徒秋背後有高人,如果司徒秋本人就是高人呢?!
溫一諾本來猜測那天晚上將冒蘭擄走的人,和今天晚上將她媽媽溫燕歸擄走的人,是同一個人,都是司徒秋指使的高手。
現在轉念一想,大家都被司徒秋引入誤區了吧?
確實是有高手,但這個高手,應該就是司徒秋本人!
順著這個思路想過去,溫一諾覺得以前想不通的地方都豁然開朗了。
司徒秋的出身家世,溫一諾在國外比賽的時候已經從塗善思那裡瞭解的清清楚楚。
這樣一個從小家境優渥的人,在哪裡學的道法?誰教她的?
是那個葛派的前任掌教真人葛大天師嗎?
溫一諾心念電轉,並沒有想出葛大天師在幻境裡有收徒的意思。
他更像是單純被司徒兆請來給“扇扇”驅邪的人。
而溫一諾還簽過協議書,指明“這個”司徒秋,並不是扇扇,而諸葛先生認定,“這個”司徒秋,就是扇扇。
這是他們的主要分歧,也是決定比賽結果的重要關鍵。
那麼問題來了,眼前這個司徒秋,如果不是真的“司徒秋”扇扇,那她是誰?
她跟沈齊煊多年夫妻,也跟司徒兆、司徒澈多年相處,如果不是真的“司徒秋”扇扇,他們應該早就發現了。
這幾個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溫一諾難以想象他們會沒有察覺“司徒秋”扇扇已經換人了。
難道是“奪舍”?
溫一諾眼眸眯了眯。
奪舍是道門的說法,是說有人的身體被別人的靈魂佔據。
有這種可能嗎?
溫一諾正思考間,沈齊煊發話了。
他微微一笑,居然贊同溫一諾的說法:“一諾說得對,我跟她媽媽確實情投意合,你不是知道嗎?你不是贊同嗎?你不是心懷慈悲看不得小孩子受苦嗎?——司徒秋,你怎麼現在不承認了?”
沈齊煊說這句話的時候,老道士和張風起剛剛來到王府正院的院門前。
看見院子裡已經有不少人了,他們沒有立即進來,而是隱藏在院門邊的黑暗裡。
他們不知道司徒秋有多少幫手,而他們只有三個人,還是躲起來出其不意比較好。
聽見沈齊煊的話,張風起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兒。
可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和老道士一起輕身躍上正院圍牆邊種的幾棵樹上。
沈齊煊的話,讓司徒秋更加憤怒。
她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從身體裡散發出來的紅光越來越濃,整個人如同一支點燃了引信的紅爆竹,處於爆炸的臨界點。
就連在家裡看著影片的路近都輕輕“咦”了一聲。
這個女人,有點奇怪啊……
溫一諾順手把自己正在進行多方視訊會議的手機塞到沈齊煊手裡,說:“麻煩沈總。”
沈齊煊微怔,下意識握住手機,身體卻往前面走了一步,擋在溫一諾身前。
司徒秋看見沈齊煊這個樣子,更是憤怒得無與倫比。
氣惱、傷心、難受,還有彷彿穿腸毒藥的嫉妒,讓她面目全非。
她冷笑一聲,說:“沈齊煊,你最疼的女兒不是貝貝嗎?你現在這個樣子,讓貝貝看見了,她該多傷心!”
沈齊煊握著手機,調整好角度對著司徒秋的方向,沉穩淡定地說:“現在說的是你我的問題,不是和貝貝的問題。司徒秋,其實我一直想不通,你明明對我們的婚姻也沒那麼熱衷。曾經我們都是相敬如賓的君子之交,我有自己的事業要忙碌,你也有自己的追求,大家相安無事做普通夫妻,不是很好嘛?你怎麼在生下召北之後,性情就變了呢?”
司徒秋臉上一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