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確實塗善思不管是人是妖,人家有外國國籍。
科學部的科學家確實不敢對他怎麼樣。
他們只是怒視著溫一諾,說:“所以溫大天師的意思是,是這位塗先生把你帶走,然後治好了你的傷勢?”
溫一諾誠懇的點點頭,朝那位伸出大拇指:“就是這樣!你真聰明!”
那人簡直跟吞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可是還是不得不繼續問:“那到底是怎麼治療的?能夠透露一下技術細節嗎?”
溫一諾歪了歪頭,說:“這個嘛,不好說呢……這是人家塗山氏吃飯的傢伙,你怎麼能讓人透露技術細節?你是想剽竊,還是想抄襲啊?人家也不發科學論文,用不著交代一切細節吧?”
那人被她噎了一把,氣得想跳腳:“我不過是想看看你說的對不對!怎麼就是要剽竊抄襲了?!他難道沒有治療你嗎?”
“當然有啊,不然我怎麼會恢復得這麼好?”溫一諾很是不虞地皺起眉頭,“但是塗先生為我治傷,根本不是用的科學手法,跟你說有什麼用?”
“什麼叫不是用的科學手法?”
“因為他身份特殊,當然用的是玄學手法。”溫一諾翻了個白眼,“比如他能把你變成一隻咯咯叫的母雞,你跟我說是什麼科學原理?”
“不可能!我不信!除非他真的能把我變成母雞!”那人再次跳腳反對。
溫一諾看了看塗善思。
塗善思立刻朝那人伸出手,然後雙手結印,飛快地旋轉著,最後往那人頭上輕點了一下。
溫一諾只看見一股五彩的能量線從塗善思的指尖飛到那個人頭頂。
於是,在大家的注視中,那人真的漸漸矮化變形,最後成為一隻母雞蹲在座位上。
坐在他旁邊的科學家沉默了一秒鐘,然後一起往旁邊退開,將那隻母雞留在會議室中間。
那隻母雞氣壞了,不斷地咯咯叫著扇動翅膀,可是怎麼也飛不起來,就像被控制在座位上一樣。
溫一諾看著那隻母雞,反而露出同情的神色,說:“當時我受傷的感覺,就跟這隻母雞一樣。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她嘆了口氣,對塗善思說:“把他變回來吧。”
塗善思又朝那隻母雞打了個響指,把那股五彩的能量線收了回來。
那人很快又恢復了人樣。
不過不是坐在座位上,而是趴在地上。
他的心激烈跳動,捂著胸口,瞪著臺上的溫一諾和塗善思,不過再也不敢大放厥詞了。
溫一諾笑著對受到驚嚇的科學家說:“你們也不要太害怕。塗先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把你們變成動物,這是違反規則的。他如果不顧你們的同意這麼做,是會受天譴的。”
“剛才那個人能被變成母雞,是因為他自己要求的。你們都聽見了,所以塗先生能夠如他所願,把他變成母雞,而不遭受天譴。”
溫一諾這麼說,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在這些有異能的人或者精怪面前,大家總是有股若有若無的距離感。
像扇扇那樣痴愛上真正妖怪的人,不多。
大部分人是知道真相之後就對妖怪敬而遠之了。
溫一諾現在對這種感覺更是感同身受。
她有些歉意地看著塗善思,說:“塗先生,謝謝你幫助我。”
塗善思笑了笑,說:“沒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
大家都以為溫一諾在感謝塗善思的救命之恩,其實她感謝的是另有其事。
……
塗善思的出現,總算是把溫一諾“痊癒”的真相圓過去了。
而且大家在回去之後,反而對這個理由接受得非常自然。
因為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