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喜歡他,甚至是愛著他的,可是她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張風起和老道士兩人明顯沒有說實話,她想著要找路近再談談這件事的。
沒想到沈如寶又跑出來作妖,耽擱了她整整一天的功夫。
但是蕭裔遠來了,還帶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過來提親,這個誠意實在是太足了。
溫一諾一時遲疑,有些捨不得對蕭裔遠冷淡。
她回手圈起蕭裔遠的脖子,用額頭頂頂他的下頜,糯糯地說:“……我想了,但是總擔心你不理我……你現在是傅氏的獨生子啊,我只是個小市民……”
“言不由衷,你以為我會信你?你以前對傅寧爵和司徒澈也是說不理就不理,哪裡管他們是什麼家世地位?”蕭裔遠又好氣,又好笑,還有點甜。
他的諾諾,對他始終是不一樣的。
其實從心底深處,他甚至感謝劉秀娟把他給換了,這樣他才有機會認識溫一諾,跟她青梅竹馬的培養感情。
他知道這姑娘的心防有多重。
兩人的感情中,到現在都是他愛她,比她愛他要多,但是他甘之如飴。
溫一諾笑著點點頭,“是啊,所以你現在知道,我不會為了什麼富二代放棄你呀……”
她的尾音拉得一步三轉,像是把人的心吊在鋼絲上,不時撥一撥,讓人心驚膽戰之餘,又刺激得無法自拔。
蕭裔遠將她抱得更緊,甚至一隻手握住她的後腦勺,想再親下去。
溫一諾也閉上眼睛,踮起腳,打算再次迎接蕭裔遠的吻。
可是蕭裔遠的卻發現手掌的觸感不一樣。
他輕輕蹭了蹭溫一諾的後腦勺,感覺到她後腦勺上好像貼了什麼東西。
他不親了,將溫一諾往自己懷裡一帶,湊過頭,撥開她的頭髮看她的後腦勺。
這下看見了被三億姐剪掉的地方,還有一個圓圓的創可貼。
蕭裔遠:“……”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你腦袋怎麼受傷了?居然只貼個創可貼?你以為是手上的paper cut嗎?”
paper cut,就是手指被i鋒利的紙邊緣拉傷的傷口。
溫一諾忙推開蕭裔遠,有些心虛地笑:“沒事,就是蹭了一下,不疼,已經不流血了。”
“後腦多麼重要,你別掉以輕心。”蕭裔遠冷著臉看她,“讓我看看創可貼下面的傷口,如果不嚴重,就算了。如果嚴重,我們馬上去醫院。”
溫一諾皺了皺小鼻子,不過還是同意了。
她有點害怕蕭裔遠鬧大了,讓張風起和溫燕歸都知道就不好了。
於是老老實實靠在蕭裔遠胸前,讓他輕輕揭開創可貼。
還好,那米粒大小的傷口已經幾乎看不見了。
蕭裔遠用手蹭了蹭,確信沒有問題,才又在房裡找了一個創可貼給她貼上。
“這兩天別出去亂跑,在家躺著,確信沒事了再起床。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蕭裔遠說著,還是不放心,“不行,這兩天我就住在這裡監督你,不然你又陽奉陰違我也不知道。”
溫一諾還想明天找路近去談正事了,蕭裔遠在這裡她怎麼去找路近?
她歪著頭看他,笑著說:“你不用工作嗎?我現在可是辭職了,沒有收入,等著你養我呢。”
蕭裔遠從來沒有聽過溫一諾這樣依賴她的話,畢竟這是個動不動就手一揮,要給人養老的大手筆獨立自主女孩。
他聽得心裡暖融融地,又甜又癢,恨不得把她揣在兜裡帶走,省的他一天到晚地為她牽腸掛肚。
被她依戀,才讓他覺得自己是被她愛著的。
他受不了她迷人的眼神,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