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過神,也沒跟自己的朋友聯絡過。
不過三億姐透過沈召北知道她已經回來了,但是好像還有點事沒做完,所以也沒去打攪她。
但是現在童童的事情最大,三億姐說:“我聽說她回來了,但是還在忙著比賽的事,我們打個電話問問她有沒有空吧,如果有空,我們一起去她家找她也行,這對她只是舉手之勞,應該不會影響她多少時間的。”
狂人妹也挺想溫一諾的,聞言點點頭,“好吧,我們三個人也有好久沒聚過了。”
“是啊,機會難得。”三億姐笑了一下。
其實大學畢業之後,能繼續保持聯絡的朋友太少了,就算在學校的時候關係不錯,但時間長了,也就漸行漸遠。
大家會有自己的生活,新的朋友,等結婚之後,對大部分女生來說,就更是隻有丈夫孩子了。
三億姐拿起手機給溫一諾打電話。
溫一諾正在自己的書房裡學著畫符。
現在她要學的東西,張風起已經教不了了,而是老道士直接教她。
而她的學習速度依然快得驚人,連老道士都歎為觀止。
聽到手機鈴響,溫一諾瞥了一眼,發現是久違的三億姐,立刻放下符筆,拿過手機劃開接通了。
“三億姐?好久不見啊,你還好嗎?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啊?”溫一諾笑嘻嘻地打招呼。
三億姐哈哈大笑,“快了快了,你別急。對了,問你件事兒,狂人妹也在我這兒,她和童童一起來的。結果童童今天自從來了之後,一直哭啊,怎麼哄也哄不好。”
三億姐收了笑容,眉頭緊皺,“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們覺得他應該是沒有發燒,也不像是哪裡不舒服,就是在門口的時候就突然哭起來,不想進我家門。好不容易進來之後,又開始哭,唉,那就不是哭,是真的嚎啊,你聽聽,小傢伙的嗓子都快喊啞了。”
溫一諾愕然,“在門口就哭?”
然後她聽見了童童的哭聲從手機裡傳出來。
三億姐和狂人妹聽不出小孩子哭聲的差別,但是溫一諾跟著張風起以前走街串巷給人看風水的時候,也見過小孩子受到驚嚇,找神婆收驚的事。
那種哭聲,就是跟童童這種哭聲一模一樣。
溫一諾忙說:“他是不是被嚇到了?你們這裡最近發生過什麼事嗎?比如……兇案什麼的?”
“當然沒有。我們這裡的治安很好的,小區裡最近十年連盜竊案都沒有過,更沒有打架鬥毆,兇案的話,從來沒有過。”三億姐連忙否認。
“那就有意思了。”溫一諾站了起來,空著的另一隻手把桌上她剛畫好的符收攏在一起,打算去三億姐家一趟看看童童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狂人妹和童童了。
“以前童童來過你家嗎?”
“來過啊,以前都沒這樣呢,他很外向,跟誰都玩得好。”
看來不是房子的問題。
“那你家最近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嗎?比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過?”溫一諾把符放到自己的揹包裡,再拿起黑騎軟鞭塞進去。
三億姐本來想繼續否認,但是突然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了今天剛來的沈如寶。
按道理說,她不應該懷疑沈如寶。
沈如寶是她未婚夫的親妹妹,不能算奇怪的人。
可是沈如寶今天確實很奇怪,從她對她的態度,到她身上的穿著,還有那一身腐殖土的味道,都讓她心神不寧。
三億姐猶豫著往餐廳那邊看了一眼,下意識壓低聲音說:“……呃,剛剛沈如寶來了,她說餓了,來我家住兩天,我還想問問召北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在練車,可能不方便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