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鏢想起剛才透過窗戶看見的,那姑娘利落的身手,動作的果決,還有力度的精準,是用“會點功夫”能解釋的嗎?
還有,“運氣好”是什麼鬼?!
一個小姑娘單槍匹馬赤手空拳一個打三個男人,還把人都揍趴下了,這不叫運氣好!
當然,他不會蠢到直接跟老闆硬槓,除非他不想混了。
於是他很快轉移話題,說:“今天藍先生的架勢可真足,我看見好幾個前輩跟著來了,結果他們還只能站在院子裡當跟班……”
傅寧爵笑了笑,心裡有點膈應,覺得藍如澈也太心機了,這是多想在溫一諾面前顯擺?
可是人家確實有顯擺的資本。
傅寧爵家雖然有錢有勢,但在某些方面,還是沒法靠自己擺平的。
藍如澈就不一樣了。
藍家和司徒家唯一的繼承人,他擺不平的話,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擺得平這件事了。
他也不想談這個話題,只是提醒前面兩人:“你們今天也看見了,有阿澈給溫小姐撐腰,你們的嘴給我管緊點兒,我不想有一天去給你們求情!”
“知道了少東家,我們省得。這種事,您管好自己的嘴比較好。”前面的司機實在忍不住,懟了傅寧爵一句。
傅寧爵倒沒有生氣,笑著說:“我當然知道分寸,以後溫小姐說不定也是你們的少東家夫人,你說我會管不住嘴?”
前面兩個人對視一眼,齊齊打了個寒戰,彷彿已經預料到傅寧爵被溫一諾打得爬不起來的樣子……
有錢人的怪癖果然多,有人喜歡打人,有人喜歡被打。
他們倆在心裡嘀咕的,並不敢說出來。
……
溫一諾和蕭裔遠回到醫院病房不久,接張風起轉院的救護車就來了。
專業的醫生護士將張風起接到救護車上,溫一諾、蕭裔遠和溫燕歸都跟著上了車。
溫一諾和蕭裔遠還拎著行李箱。
溫燕歸見了,歉疚地說:“你們本來是去度假的……”
“媽,您別這麼說。出這麼大事,您不告訴我,才是把我當外人。”溫一諾抱著溫燕歸的胳膊,很親熱地說。
蕭裔遠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淡聲說:“……你也知道?”
這是在內涵溫一諾,有事不跟他說,其實是把他當外人。
溫一諾有些尷尬,裝作沒聽見,將腦袋擱在溫燕歸的肩膀上。
溫燕歸聽出來這小夫妻是鬧了矛盾了,她摸了摸她的頭,對蕭裔遠說:“阿遠,一諾是我們的寶貝,可能脾氣有點大,但是她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是男人,也要多多包涵。”
蕭裔遠笑了笑,“我知道的,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溫一諾總覺得蕭裔遠說的“照顧”兩個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但是看他的神情,卻是雲淡風輕光華內斂,好像是她想多了。
救護車開了兩個半小時,才回到市區,把張風起送到離他們家大平層最近的一所大醫院。
這家醫院,也是國手神醫陳列所在的醫院。
蕭裔遠給趙良澤發了無數條訊息,趙良澤終於回覆了。
知道張風起的情況之後,他馬上答應幫他的忙,聯絡了救護車,又請陳列來給張風起診治。
溫一諾看見那個胖胖的,臉圓圓的,連嘴都圓圓的醫生,覺得非常和善,忙湊過去說:“是陳醫生嗎?請問我大舅的傷勢什麼時候能好?”
陳列檢查了一下給張風起拍的片子,輕描淡寫的說:“還好,不嚴重,後腦的淤血可以自己吸收,也可以做手術。你們想哪樣?”
這種傷勢在別的醫生手裡,肯定是危重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