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有特殊版權許可證的軟體程式碼裡,出現了一段跟蕭裔遠開放的應用程式裡,一模一樣的程式碼語言。”
“打個比喻,就是三十多年後的小說裡,出現了一段跟三十多年前出版的小說裡一模一樣的語言,而且字數正好達到抄襲的標準設定。”
“在這種情況下,法官肯定會判三十多年後的小說抄襲三十多年前的小說。這是時間判定原則。”
蕭裔遠的心止不住地下沉,覺得既無奈,又彷徨。
他只能翻來覆去地說:“可是我並沒有使用他們的程式碼,怎麼就算我侵權抄襲?”
趙良澤安慰他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都是為了利益,你現在風頭這麼足,國外多少公司找你做後期製作,涉及多少經濟利益?你這是動了別人的蛋糕了,當然會搞你。”
顧念之也說:“這不僅是經濟來源的事。你的這個人工智慧軟體,是對人工智慧應用的劃時代顛覆,你沒看我們都要重新進行這方面的立法了嗎?”
“因為它已經代表著一種先進的生產力,國外肯定是要絞殺我國代表先進技術的企業,這不是針對你一個人,是針對我國所有的技術優勢企業。”
蕭裔遠苦笑,“我考慮不到你們這麼高的層面,我只知道,說我侵權,是對我的羞辱。我並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我承認?”
“我願意相信你,但是法律需要證據。”顧念之很同情他,“不過你也別灰心,總會有辦法的。”
趙良澤也點點頭,“會有辦法的。不過這件事,我們只能給你提供法律諮詢,具體如果要打官司,我們是不能代表你出庭的。”
顧念之現在已經是代表過的首席法律顧問,這種私營企業之間的法律糾紛,她確實不能站到臺前。
當然,蕭裔遠也沒想過要顧念之這樣的法律界大咖為他出庭辯護。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覺得關鍵問題,是弄清楚三十多年前的程式碼裡,為什麼會出現一段跟三十多年後我寫的程式碼一模一樣的人工智慧指令語言。”
“哪怕別人不信,我自己知道,我沒有看過他們的程式碼,也沒有使用過任何開原始碼。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的心血,如果不弄清這個問題,哪怕官司打贏了,我也不會甘心。”
“要知道我今年才二十四歲,三十多年前,我根本沒有出生。”
趙良澤和顧念之對視一眼,只好這樣安慰他:“可能偉大的頭腦思考的問題都是一樣的。”
“那個軟體作者是誰?”蕭裔遠並沒有被安慰到,他只覺得無比憋屈。
趙良澤看了看軟體署名,遺憾地說:“這是個公司擁有版權的軟體,並沒有個人署名。”
三十多年前的版權環境,其實並沒有現在完善。
“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對方抹黑我的名譽?那我的公司還怎麼立足?”蕭裔遠臉色有些釋出。
他是做人工智慧軟體應用的公司。
如果被判侵權抄襲,是對他公司創造力和信譽的毀滅性打擊。
顧念之腦子比較靈活,她飛快地思考著,試探著說:“不如這樣,你去跟對方公司接觸一下,從技術層面觀察一下對方對這個軟體的理解和應用?”
蕭裔遠明白了她的意思,眉頭鬆開,微笑著說:“有道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也確實想看看,是哪個‘偉大的腦袋’,三十多年前,就跟我想的一樣。”
……
從蕭裔遠的辦公室離開之後,趙良澤和顧念之都沒說話。
兩人從電梯裡下去,最後來到空曠的停車場的時候,趙良澤才低聲問顧念之:“……你相信蕭裔遠沒有使用別人的程式碼?”
顧念之淡定地說:“這個不是我考慮的範圍。如果蕭裔遠是我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