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著手術室的門,心不在焉地說。
溫一諾鬆了一口氣。
她直覺那個“請來的專家”,肯定是路近路教授。
她先前能放心地離開去追那幾個兇手,就是因為聽那個保護她的人說,他是路教授派來的。
既然路近早有準備,現在她家人受了重傷,路近肯定會來做手術的。
而她對路近的技術無比放心,知道肯定會沒事,才沒有跟著來醫院,而是選擇去追擊那幾個企圖害他們的人。
再說她又不是醫生,跟著來醫院又不能增添老道士活下來的機率。
一切還是看路近的手段。
他們三個人在手術室前等待的時候,蕭裔遠看到新聞,對網友放出來的影片的那個人無比眼熟。
這不是溫一諾嗎?
又出什麼事了?
他連忙給溫一諾打電話。
溫一諾拿出電話,見是蕭裔遠,吁了一口氣,接通了說:“遠哥。”
“諾諾,怎麼回事?我在網上看到新聞,熱搜上的人是不是你?”
溫一諾抿了抿唇,“我師祖爺爺被車撞了,現在正在手術室裡急救。”
“啊?!哪個醫院?”蕭裔遠一下子站了起來,緊張地問。
他很喜歡那個神神叨叨的老道士,雖然他不認同他們的職業,但是他欣賞那個老人通透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方式。
溫一諾把醫院地址告訴了他。
蕭裔遠忙關了電腦,胡亂收拾了東西,開著車趕到醫院,和溫一諾他們一起等候手術結果。
溫一諾見了蕭裔遠才全身鬆弛下來,靠在他懷裡,默不作聲。
蕭裔遠想起剛才看見的影片,很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溫燕歸和張風起都沒有現在談論這件事的心情,溫一諾也一臉疲憊,好像跟人賽了一百公里的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