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佩戴衣物配飾,全部是有壓制作用的。”
溫一諾在心裡冷哼一聲,暗道來了來了……
她也不緊張,反而暗暗激動,手心都在冒汗了。
不過她還是站在傅夫人那邊圈子旁邊,一聲不吭,甚至略帶好奇地看著那個小葛天師裝神弄鬼。
司徒秋從地上站起來,往大廳裡掃了一眼,淡定地說:“女眷中誰跟我們貝貝生日相差一天的,早一天,晚一天都算,站出來吧。”
屋裡的人互相看了看,最後只有溫一諾一個人站了出來。
她的生日日期,比沈如寶大一天。
葛丙丁拿著羅盤,在溫一諾面前停了下來。
他非常仔細地打量溫一諾,從她挽起來的髮髻,到她腳上的高跟鞋。
最後視線往上,停留在溫一諾脖子間的頸鍊上。
他收起羅盤,朝溫一諾拱了拱手,冷聲說:“溫小姐,久仰大名!——這就難怪了!我還說誰這麼大能耐,有我葛丙丁在的地方,還有人敢興風作浪!”
“溫小姐,你到底跟沈小姐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這樣害她?!”
溫一諾做出吃驚的樣子,反手指著自己說:“你是說我嗎?我為什麼要害沈小姐?你是不是看風水看得腦子裡全是風全是水?”
這是暗嘲葛丙丁腦子進水了。
葛丙丁沒有在意她的嘲諷,還是一派高人的架勢,呵呵一笑,說:“溫小姐,你不用狡辯。你為什麼要害沈小姐,還要你自己跟大家說說清楚!”
他將手一抬,對著大廳裡的眾人揮了一下。
溫一諾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那裡,那條復古的dior連身裙襯得她身姿楚楚,明媚動人。
司徒澈和傅寧爵對視一眼,很快走上前,一左一右站到溫一諾身邊。
司徒澈一臉嚴肅,對葛丙丁說:“這位先生,小葛天師是吧?你師父我也是認識的,他就是這麼教你的嗎?你指控溫小姐害沈小姐,是不是應該你拿出證據?你幹嘛讓這位姑娘自己證明?”
傅寧爵也憤憤地說:“就是!我還說你害了沈小姐呢!你拿出證據證明你害了她啊!”
葛丙丁對司徒澈十分客氣,忙躬了躬身,行禮說:“大少爺您好,這件事您別插手,我是有切實證據的。”
“什麼狗屁證據?!你拿出來啊!”傅寧爵叫得十分囂張。
葛丙丁指著溫一諾的臉:“她就是證據!”
又指著她脖子上田黃石小錦鯉吊墜,說:“這也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