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一諾聽得糊塗,她放下小粉碟,拿紙巾擦了擦嘴上的奶油,好奇地問:“……這怎麼叫虧待?這不應該是最好的保障嗎?”
傅寧爵輕嗤一聲,“你以為呢?股票這東西,只要不變現,那就有漲跌的可能。漲了自然是好事,但萬一虧了呢?你知道沈大佬的騷操作是什麼嗎?”
溫一諾笑而不語,心想我不知道沈大佬的騷操作,但是我知道小傅總你的騷操作特別多。
傅寧爵見她笑眯眯地不說話,心裡直癢癢,不過不敢造次,只是笑著說:“沈大佬啊,給他寶貝女兒的信託基金立了個規矩,就是每年存到她的信託基金的股權,直接按照市場價變現。也就是存的是現金,但是記的還是股票。”
“第二年會根據市場價調整,如果股價漲了,就要給她的信託基金補差價,也就是把漲的那部分換成現金給她存進去。如果跌了,嗯,那就算了。”
溫一諾眼前一亮,驚喜地說:“這麼好?!這可是隻賺不虧啊!”
“那當然,賺的那部分會補進去,虧的就當不存在。所以你看,是不是比直接存股票要更厲害?”
“從現金上說,是這樣。”溫一諾想了想,“但是股票除了變現,還有對公司的所有權啊……她沒有股票,對沈投那個公司,就沒有所有權吧?”
傅寧爵不以為然,“切,你以為她就算有所有權,沈大佬那個寵女狂魔會捨得讓自己的女兒去辛辛苦苦工作打理公司?——他是打定主意讓她一輩子躺贏的。”
“沈大佬在他家小公主的信託基金條款上寫的清清楚楚,她這個信託基金,可以由她的孩子繼承,條件永遠不變。”
“這一點,我們都做不到。”
溫一諾扯了扯嘴角,“這可是要千秋萬代,吃定沈投了。沈家小公主以後結婚嫁人,就不姓沈了吧?也就是說,她這一支的後代,沈家會永遠照顧他們?”
“嗯,就是這樣。”傅寧爵也拿紙巾擦了擦嘴,“所以啊,我們都在猜,誰有機會跟沈家小公主結婚,那可真是跟皇室後裔差不多了哈哈哈哈!”
“那小傅總你不想試試?”溫一諾打趣道,“你的後代就更牛逼了,你是傅家的繼承人,沈家也得照顧你的繼承人哈哈哈哈!”
傅寧爵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不要!我可不是受氣包。沈家小公主這個樣子,能娶她的男人估計還沒生出來呢!”
“嘖嘖,小傅總你夠損的。你這是詛咒沈家小公主嫁不出去?”溫一諾和傅寧爵聊著沈家八卦,不知不覺又吃了一塊帶著奶油的蛋糕。
……
下午下班回家,溫一諾開著張風起那輛大切諾基,對回家非常期待。
她知道媽媽和師父、老道士和蕭裔遠都會為她的生日做準備,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蕭裔遠已經送了銀行卡,那別人呢?
溫一諾很喜歡過生日。
很快開車回到小區,她把車停到自家樓下的停車場裡。
哼著歌兒乘電梯上了樓,回到客廳才發現,家裡佈置得紅通通的,不像生日宴會,倒像結婚的喜慶氣氛。
走廊的牆上用玫瑰花裝成一個巨大的心型花海。
她有些無語,以為是老道士這種七老八十的人的審美。
不過當她看見老道士身穿鑲紅邊的道袍,大馬金刀坐在客廳沙發的上首,張風起穿著一身非常合體的黑色西裝,但是左胸前還粘著一張小紅紙條,眼角頓時輕輕跳了跳。
蕭裔遠從他房間裡走出來,也穿著西裝。
他的模樣俊美非凡,穿上正裝,更有精英範兒。
溫一諾吃驚地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我說你們還記得今天是我的生日吧?”
難道要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