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母親以及家庭等一切情況。
吃過午飯,客人陸續告辭,趁著陸原他們還沒走,曲白梨趕緊央求外公,讓他做主把婚事定下來。
曲遠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陸原有物件,就是蘇慢,你就別摻和了。”
曲白梨一聽就急了,她搖晃著曲遠行的胳膊:“外公,為什麼啊,上次你答應我了的,怎麼一見蘇慢就反悔了?”真是氣死了,她白白討好做低伏小一點用都沒有,比不上蘇慢一張臉。
曲遠行指著院子裡兩人的身影,語氣帶了點不耐煩:“他們倆特別般配,你看不出來?再說陸原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你沒見他一上午時間一眼都沒看你,以後不要再提這個話題。”說完閉上眼睛,休養精神。
曲白梨忿恨地盯著院子裡的身影,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
曲遠行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睜開眼睛一下就看到曲白梨慍怒的表情,搖了搖頭,話音嚴厲地呵斥:“你不要找蘇慢麻煩。”
“外公!”曲白梨狠狠跺腳,跑了出去。
蘇慢跟著陸原、何兆峰離開,轎車直接把他們兩個送到學校。
四合院裡又安靜下來,安靜到能聽到樹葉掉落的聲音,曲遠行坐在桃樹下,曬著暖融融的太陽,默坐了一個小時後撥通電話:“查一下京大新生蘇慢的檔案,調查她的家庭情況,尤其是她母親的情況。”
看你還裝
曲遠行拿到了調查結果,對方跟他說:“老首長,蘇慢家一共五個孩子,還有三個弟弟一個妹妹,父親蘇寒山是縣公安局長。生母張漫漫二十一年前身受重傷,被蘇寒山救回家,當年跟他結婚。七年前,張漫漫生病去世。目前只能調查到這些資訊。”
曲遠行的手止不住顫抖,二十一年前,生病去世,這些關鍵資訊攪得他大腦一片混亂麻木。
他的女兒曲漫雲就是二十一年前失蹤的。
生病去世,生病去世,這四個字在他心中交織成一道道忽高忽低、混亂無比的翁鳴聲,給了他巨大打擊。
對方看他反應強烈,安靜地等待他鎮定下來。
終於,曲遠行控制好情緒問:“張漫漫怎麼受的傷,受傷地點在哪?蘇寒山怎麼救的她?”
對方搖了搖頭:“這些具體情況只有蘇寒山知道,就連蘇慢都不清楚,蘇寒山本身就是偵察兵出身,基本不可能從他嘴裡得到任何資訊。我們如果表明身份,他應該會告訴我們細節。”
“蘇寒山是什麼樣的人?”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年富力強,工作能力和業績顯著,在當地有很好的口碑。”對方回答。
這個回答讓曲遠行心安,他垂著頭,陷入了沉思,很久之後他抬起頭來,語調低沉遲緩:“不用查了。”這件事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終於有了線索,他打算自己來。
曲遠行在調查的同時,曲淑平也在派人調查,只是蘇慢給了她錯誤資訊,導致她繞了一個大圈子,才查到青苗縣。
蘇寒山已經對有人調查他家情況有所察覺,他非常警覺,錯過第一波人,他成功把第二波人帶回警察局盤問。結果對方沒問到他傢什麼資訊,反而蘇寒山把對方的情況摸了個底朝天。
化學學院學生會主席選舉是在週五下午最後一節課,地點在小禮堂,每個來參加的學生都可以投票。
蘇慢和青桃、門墩坐在小禮堂角落裡,青桃和門墩各戴著一頂帽子。人特別多,沒人注意到他們。
蘇慢一直留意著門口,她看到楊自力跟曲白竹並肩從門口走進來。
楊自力意氣風發,儼然成功人士的樣子,他信心滿滿,化學系學生會主席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另外兩個候選人就是陪襯。曲白竹臉上一直帶著幸福的笑意,為自己優秀的男人感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