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後來男主的父親得到平反,女主才發覺當時因為政治問題疏遠男主是多麼可笑,她發現自己已經深深愛上男主,最後,男主女主幸福生活在一起。
蘇慢嘆了一口氣,在男女主偉大而崇高的愛情裡,原主就是個炮灰。更讓人扼腕的是,原主的家庭處境也很糟糕。
原主父親以前是個能人,不知道倒騰啥賺了錢,生產隊的人提起他可都羨慕的不得了。前幾年,他爸到處跟人借錢,說倒時候連本帶利一起還,他能抓錢的名聲在外,借了不少錢走了,結果一直沒回來。
社員們傳說他攜款跑到什麼地方躲起來,有人說他被當做盲流抓了,有人說他投機倒把進局子。
原主繼母缺少經濟來源,又一直被人催債,就離開了這個家。
原主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原主死後無人管教,大弟為了還債去黑市倒賣,逃跑時被撞斷腿;二弟退學後成了二流子;小妹被賣到山區。
善良的女主給大弟二弟安排看大門的工作,把受盡屈辱的小妹從大山救回,成為報紙電視爭相謳歌的最美閨蜜。蘇慢爸爸的戰友感動之餘給予女主不少幫助。
回想著書裡的劇情,蘇慢罵了一句,我可去你的吧,男女主去一邊涼快去,她才不跟他們摻和。既然她已經接管原主的身體,就替她養好弟妹,避免他們未來的悲劇命運。
蘇慢之所以躺在門板上,是她的大弟、二弟以為她已死,正在準備給她料理後事。
她揉揉糖包的發頂,笑著說:“哭啥,姐沒死,姐挺好的。”蘇慢試探著坐了起來。
“嗝,”糖包打了個響亮的哭嗝,努力止住哭泣,伸手指著蘇慢的頭頂,小臉上滿是痛楚。
蘇慢伸手一摸,好傢伙,手上全是乾的血渣渣,頭髮都被血漬黏住,乾燥虯結在一起,看來原主流了不少血,要不也不至於當場去世。她現在死是不可能死,就是疼得抓心撓肺。
她用手指抹去糖包臉上的淚痕說:“你去生產隊的衛生點,叫大夫過來給我包紮。”他們都以為她已經去世,根本沒有給處理傷口。
糖包聽話地點了點頭,蘇慢怕她跟大夫沒法表達清楚,環顧四周說:“有紙筆不,我寫下來,你拿去給大夫。”
糖包很快找來本子和筆,蘇曼從本子上撕下一塊,拿起鉛筆寫好字條,交給糖包:“去吧,就把這個交給大夫。”
等她走後,蘇慢從門板上下來,在房子裡轉悠準備找點吃的。
這是有三個房間的土坯房,房上覆蓋了茅草,左右各有一間睡覺屋子,中間是灶屋。除了她剛才看到的蘿蔔、土豆和紅薯,還有半袋子玉米麵,其餘任何糧食都沒有,更別說現成的吃食。
她找到熱水瓶,倒了半茶缸子水,幸好水是熱的,小口小口抿著,感覺身體舒適了些。
衛生點的大夫很快過來,看到蘇慢吃了一驚:“你……”沒死?後面兩個字他沒說出口。
蘇慢捧著茶缸子笑笑:“是啊,沒死,我去地下報道,閻王爺不收,給退了回來。”
大夫見她還能說笑,鬆了一口氣,開始給她處理傷口,傷口處塗了藥,又纏了幾圈繃帶。等他弄完,蘇慢才想起這個家裡沒錢,一分錢都沒有。
藥費一共是兩毛錢,跟大夫商量好緩幾天再給。蘇慢重新回屋躺著,還沒過兩分鐘,聽到院子裡有嘈雜的聲音,只能重新起來,走到灶房,看到不大的泥坯院牆圍成的院子裡站來十幾個人。
見到頭圍紗布,活生生站在灶房裡的蘇慢,這些人不約而同露驚詫的表情。看得出來,他們都以為蘇慢已死。
“你們這是……有事?”不是來給她發喪的吧。
帶頭的一人清清嗓子,帶著為難的表情,搓了搓手說:“大侄女,你看你爸借我們那些錢,啥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