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我們家幾個孩子有的成家了,有的去外地參軍,就我們老兩口住這兒,平時很悶得慌,今晚你們就在這兒睡,陪我聊會兒天。”
本來以為農村孩子沒啥見識,司令夫人就讓他們聊一些農村的趣事。後來發現蘇慢什麼都能聊,天文地理、各地風土人情,問她她就說書上看來的,甚至被當做“毒草”的文學作品她都看過,聊得還都特別有趣,司令夫人對她喜歡得不得了。
蘇向東在一旁壓根插不上嘴,只好翻著下午買來的書。他簡直對她姐佩服得五體投地,啥時候她姐變得這麼知識淵博了?能跟司令夫人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談笑風生。
一晚上都沒見到司令,蘇慢想應該是好事吧。這都一下午再加一晚上,要是沒這件事兒應該會跟她們說了吧。是不是已經去營救蘇寒山了,找到他沒有,他還沒死來得及救吧?反正她覺得夢裡夢見的是真實的。
他們在杜司令家住了一晚, 深山裡的收穫
蘇慢家院子種了葡萄藤,邊上有石桌石凳,早上又不熱,比屋裡更舒適,蘇慢便招呼他們在院子坐上,又讓蘇向東給客人沏茶水,還拿來點水果糖跟五香花生待客。
寒暄了幾句,花枝嬸子一一介紹來人,切入正題:“蘇慢,我這是給你提親來了。”
蘇慢:我看出來了。一扭頭,看到懵懂的蘇向南跟糖包,一臉不耐煩的蘇浪,滿臉冰冷的蘇向東。四人在不遠處站成一排,充滿警惕地眼睛眨都不眨關注這邊的情況。
花枝嬸子指著其中一人說:“你認識他不,初中跟你都是公社中學的學生,他們家搬城裡去了,他爸是教育局領導,他自己也是縣一實小老師。”
怪不得能把王校長請來,不過王校長沒關注這邊的情況,正在揹著手研究葡萄架上的葡萄,充當一塊合格的背景板。
蘇慢看了看那青年,白襯衣,軍綠褲子,看著乾淨利落,不過她不認識,於是實話實說:“沒印象。”
“你帶學生參加數學競賽那天,他看到你了,不過你沒注意他。”花枝嬸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