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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淺嘆了口氣,他拿出東西就瞧著老闆盯著珍珠眼睛移不開,不敲一點怎麼對得起周哥兒,他道:“少雨很喜歡那顆珍珠的。”
胡三兒拍了拍趙淺的肩膀:“那待會兒你就單獨跟周哥兒買點東西,就當是謝謝他了。”
“不行,這是大家的錢,不分誰和誰的,等往後日子後了,我再給他買喜歡的東西。”
胡三兒見他一臉正直的樣子,不禁很是欣慰。
兩人把盡數把東西買好後,到集市口,婦人和記賬的已經打包小包在那兒等著了。他們身上扛著的東西也不少。
“我們倆的銀子已經用完了。”婦人道。
趙淺把扛著的東西放下,摸了摸身上的,掏出了二兩銀子和幾個銅板:“我們這兒還剩這麼點兒。咱們先找個牛車送咱們回去,東西太多了,拿不下。”
“好。”
趙淺去找了個師傅,兩人討價還價,最後要十文錢才肯送幾人去,他付了錢,大家把東西搬到牛車上,一起爬上了車子。
瞧著一大牛車的東西,婦人笑道:“過年也沒買過這麼多。”
“咱們可不相當於出來置辦年貨了嘛!”胡三兒擦了擦汗,附和著婦人。
趙淺則在跟記賬的說每樣東西花了多少錢,讓他一一記在紙上,回去好跟大家清賬。
冬天白晝短,天黑的也早,儘管一路上都在催車師傅快些,到他們停船的不遠處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牛車師傅少有走這條路,看著山路邊水汪汪的一片,壓根兒不曉得四人還要划船回去,只當他們是下魚村的人。
師傅不是這邊的人,還得趕路回去,就沒有跟他們嘮嗑了,各自都忙著往回走。
四人分工把東西抗到船邊上去,胡三兒把東西碼在一堆,瞧著趙淺撅著屁股搗騰船:“你幹啥呢,趕緊把東西搬到船上去啊,待會兒天黑了,咱們咋好划船回去。”
“船被人動過手腳。”趙淺直起腰,面色發冷。
胡三兒拋下手裡的東西,幾步過去,板著船看:“怎麼會,咱們來時還好好的。”
“這船板怎麼回事,像被人敲斷了又給合上的,要是咱們沒看見,上去那還得了!”記賬的湊上去,氣憤道:“太歹毒了,誰他孃的這麼幹!想要鬧出人命嘛!”
趙淺看見地上有好多來來回回打轉的腳印,這才去檢查了船,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人:“下魚村的人還真是小心眼。”
胡三兒一拳頭砸在土壁上:“我去找他們理論!”
“你有證據跟他們理論嗎!”趙淺一把拉住衝動的胡三兒:“趕緊想辦法把船修好吧,天快黑了。”
…………
“他們咋還沒有回來啊?這天都暗下來了!”山洞裡的人伸著脖子朝外頭看了好幾次:“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周哥兒站在山洞外頭,已經轉了好幾圈了,他衝山洞裡的人道:“我去山腰上看看。”
“周哥兒,你別急,畢竟到集市那麼遠都路,晚些也正常,你可別晚上出去又把腳傷著了,到時候趙淺回來我們怎麼跟他交待啊!”
“是啊,是啊!”
大夥兒一邊著急,一邊還得寬慰比他們更著急的周哥兒。再一片安慰的聲音中,一道聲音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萬一把你們的錢都卷著跑了,那才好笑。”
說話的人是從他們山洞外路過的薛耀,養了個把月的傷,現在雖然不能活蹦亂跳,但是走路是沒有問題了。
聽他的話,大夥兒便不高興了:“薛耀,你別以為趙淺沒在山洞就沒人敢揍你!”
薛耀哼哼唧唧了幾句:“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天都黑了,他們還沒有影兒,你們都把錢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