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淺人家有本事啊,有那些豔福是人家的運氣,別人羨慕不來。
周哥兒當然也知道這些道理,他便懷疑起先前曹芳說的祝福的話了,估計就是騙他的,他沒什麼信心比得過曹芳,也知道到時候趙淺真的想留她,大家也會站在他的那邊。
長呼了口氣,他靠在洞璧上,側低著頭,垂下了眸子。
“周哥兒。”
聽見有人又叫自己,他別過頭去瞧,是一名年紀比他長几歲的哥兒,叫鄭舒。
鄭舒的孃家離周家的房子挺近的,上次海難還就是鄭家的人撈了他一把,他不愛說話,也沒有朋友,唯獨住的離他近的鄭舒會同他說上幾句話,他不喜歡搭理別人,每次鄭舒給他打招呼,他也最多點點頭,是極少數他這麼冷淡還還沒厭煩他的人了。
但後來鄭哥兒嫁了人,雖然夫家也是上魚村的,但是畢竟沒有住的那麼近了,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兩人也沒有常見到,慢慢也就疏遠了。
他看著鄭哥兒,還是像以往那麼笑著看著他,可仔細一瞧又覺得跟以前好像不一樣了很多,具體也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估計是嫁了人的原因。
“喝水嗎?”鄭哥兒把手裡一個竹筒遞過去,是李師傅新做的飲水工具。
周哥兒知道鄭哥兒是好心,不過他沒心情喝,擺了擺手。
鄭哥兒收回手,把竹筒放在一邊上,知心道:“是不是在擔心趙淺和曹芳?”
周哥兒想了想,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