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他想安慰一下臉色發灰的少年,可是趙哥也不太會安慰人,他所接觸的男人都是直來直去的,沒遇見過像周哥兒這種…………這種嫁給別人的少年。
他不知道應該像哄女人一樣輕聲細語,還是像安慰兄弟一樣,直接提著刀就去找欺負他的人出氣。顯然,不管是哪種方式,似乎都是行不通的。
他也覺得奇怪了,這個村子到底是民風開放,還是女人太少,竟然會允許男人和男人結婚這種風俗。
最後,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他轉換了傳達不是周哥兒男人的想法,換了一種委婉的說法:“我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
周哥兒只是瞟了他一眼,把鍋裡煮的東西盛了起來,放在灶上,也不知相信了還是沒信,道:“吃飯。”
家裡簡陋之極,連一張吃飯的桌子也沒有,吃飯只能圍著灶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