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考慮,他連忙道:“大家小心些,這許是傳染病。”
正圍著三人關切的農戶聞言登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給散開。
“這、這……怎麼會是傳染病!”
農戶聽到傳染二字不比聽到匪徒鎮定,心中不可置信,步子卻不斷往後挪動。
若非桃榆這句話,諸人尚且不會往這上頭去想,但聽他這麼一說,恍然覺得不無道理。
三人昨晚上入睡前都還生龍活虎好好的,恰好睡一個帳篷,起來便通通都發起了熱。
要說不是相互傳染而成,都有些說不過去。
雖心中已經有此疑慮,卻也不願意去相信:“紀夫郎,你可別嚇唬咱們!”
“大夥兒一道行來,怎麼會染上這樣的病。”
桃榆沒有答覆大家的話,只是開啟醫藥箱子,謹慎的從中取了塊方巾出來,對疊矇住口鼻栓在了腦後,方才上前去給三人看診。
他同三人依次診了脈,所現脈搏皆然一致,而田富的脈搏跟亂一些,可見病症最重。
“除了發熱無力,頭暈以外,可是覺得身上發癢?”
田富嘴裡發乾的點了點頭,他費力的捲起自己的袖子,胳膊上竟然起了一堆大疙瘩,紅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