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故作認真地問,“真是中獎中得?”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一雙黑沉的眼睛,溫想突然什麼都不敢說了。她怕他怪她隱瞞、怕他想起什麼不開心的回憶……
她咬著唇,悶悶地嗯了一聲。
“運氣這麼好,雙色球還是大樂透啊?下次也幫我買一張?”
“對不起……雖然我騙了你,但你有什麼難過的事都可以和我講……我一定能幫就幫!”
虞聞從鼻腔裡哼了一聲,“我有什麼可難過的。”
大概是覺得這姑娘喝醉了挺愛給人出頭的,他又捏了把她的臉,沉聲道:“謝了。”
還從來沒人對他這麼說話呢。
別人眼裡的虞聞,桀驁、灑脫、甚至有些混不吝,終於有人相信他也會難過的時候。
月光鋪了一地,夜風爬上腳踝。她紅撲撲的臉蛋近在眼前,虞聞把她垂下的髮絲攏到耳後,看著水遮霧繞的雙瞳望向自己,粉嫩的唇上還掛著白色的乳汁,讓人想入非非的。
拇指幫她擦乾,慢慢擦,不想移開。感受熱度一點點匯聚在指腹,他壓低頭朝她靠近……直到撥出的熱氣拂上她臉頰,細小的絨毛被一點點潤溼。
同樣被打溼的還有他的睫毛,他曖昧地垂下眼,手指磨搓她的下巴。
“你會記得今天晚上的事嗎?”
“你、你什麼意思——?”
虞聞伸出舌尖,在沾著奶漬的唇角舔了一下,淺嘗輒止。
“甜的。”
不是奶的甜,而是她唇瓣本來的味道。
看著溫想烏黑的眼珠晃了兩下,虞聞輕笑一聲,拉開了距離。
他伸手把她誘人犯罪的領口往上提了提。
“剩下的,等你清醒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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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想:做啥?
虞聞: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