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血液都冷凍結冰。
他感覺心臟在一點點爆裂,抖落的冰渣砸在他黑靴上,腳趾都疼到麻木。
他的聲音也在顫抖。
“想想不怕……我來了。”
有人鼓起了掌,隨後頭頂燈光調亮,曾濯在老闆椅上轉了過來。
“虞聞啊,濃情蜜意晚點開始,咱們先談正事。”
虞聞一身黑衣立在曾濯面前,他斂目,讓情緒儘快恢復如常。
“你想怎麼談?”
曾濯昂了昂下巴,兩個小弟走到虞聞身邊,要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刀槍棍棒。
曾濯知道虞聞打架有兩下子,他要是帶了東西,光這裡幾個人可不是他的對手。
虞聞手一抬攔住兩人,直接把外套拉開丟到地上。
“你看到了,我什麼都沒帶。”
“好,很好……光明磊落!”曾濯嘴角勾了勾,他又問,“但……‘那個’你總該帶了吧?”
虞聞朝溫想那邊望去,蒲柯包得跟個木乃似的,正蹲在她邊上玩小刀。
他眉心擰了擰,從口袋掏出一個u盤扔給了曾濯。
“證據都在這,沒備份。”
“你說沒備份就沒備份?”他手指在椅背上敲了敲,“萬一你下載了怎麼辦?”
這隻老狐狸。
虞聞的確下載了,列印件還放在俱樂部的櫃子裡。
“那你想怎麼辦?”
“不如我們籤個補充協議?”
曾濯勾了勾手,小弟從檔案袋裡掏出兩張紙遞給虞聞。
虞聞看了兩眼,二話不說,“我籤。”
“哎等等等等!”
蒲柯搖頭晃腦從後面走過來,“站著籤多累啊!”
他踢了踢虞聞小腿。
“聞哥,跪下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