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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澡洗了足足半個鐘頭。
溫熱的水線沖刷他漆黑的眉眼,蒸騰的霧氣飄滿整個淋浴間。
虞聞一手撐住牆壁,一手握住胯間的巨物快速擼動。
深重的喘息跟迷離的水霧交織在一起,直到他小腹一緊,濃稠的白濁盡數射到瓷壁上……
虞聞出去的時候,溫想已經換好了衣服。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沉了下去。
藏區的落日算不得溫柔,相反有一種熱烈而震撼的美。一望無際的天空,廣闊無垠的草甸土,日落時分,上或下都被濃重的黑色覆蓋,唯有中間一道橙光破開天地交界,在天幕邊、在土地上,沉默而寂靜地灼燒。
向子洋他們早就吃完兩頓飯去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看到虞聞找老闆買了盒泡麵。
“聞哥,溫想姐不是不讓你吃這個麼?”
兩人在一起後,向子洋曾親眼看到溫想把虞聞房裡所有泡麵扔進了垃圾桶。
虞聞拿著泡麵衝他們晃晃,“不是我吃,她要吃。”
這裡的物資在全國範圍來說都算匱乏的,溫想吃不慣藏餐,忍了好幾天,終於跟虞聞承認她想吃泡麵。
溫想坐在小餐廳裡,桌上一碗熱騰騰的泡椒牛肉麵,雖然沒有牛肉,只有泡椒。
虞聞沒給她放太多調料。
“慢點兒吃。”
“虞聞……你要來一點嗎?”
她吃了幾天藏區食物,總覺得嘴裡發淡。虞聞居然可以接受?
虞聞笑,“你不是不讓我吃?”
“……特殊情況,只吃兩口還是可以的。”大概想到了自己的雙標,她眼神躲閃了下。
虞聞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你吃吧,我剛吃過飯了。”
在等面熟的五分鐘內虞聞就把飯給吃了。
他想了想,又問她:“申請喝碳酸飲料行不行?”
虞聞拎了幾罐雪碧去了向子洋房間。
俱樂部的人都聚在他房裡打牌,向子洋正往於彬臉上貼紙條。
虞聞出現的時候,團隊的人都默契地發現他身上的低氣壓消失了。
不枉向子洋跟於彬傍晚跟兩個陀螺似的,挨個叮囑:別打擾聞哥休息!也別喊聞哥他們吃飯!
虞聞把飲料分給眾人,於彬輸慘了,臉上貼了七八根紙不說,甚至還輸了一百多塊,他移了移位子想讓虞聞打。
“沒事,我不玩兒。等會陪她出去逛逛。”
這狗糧撒的,於彬還不如直接輸到二百五呢。
虞聞手勾著拉環輕輕一拉,喝了口雪碧。
他看完一局,心想溫想也快吃完了,跟眾人說了明天的行程,便要走。
腳剛邁出門,向子洋追了上來。他扶著門框,朝虞聞擠眉弄眼。
“看我做什麼?”
向子洋明知故問:“聞哥,剛你們沒出來吃飯,幹嘛了?”
虞聞眉尾一揚,表情帶著點玩味,“你確定你想知道?”
操,看他這表情不會真要說吧?
向子洋咳了一聲,“算了算了,不問不問了。”
隨後朝虞聞豎起熟悉的大拇指,“聞哥你是這個,是這個。你太他媽持久了,已經開始同情溫想姐了!”
虞聞嘖了一聲,手抵住向子洋肩膀,“打你的牌吧,明早不許睡懶覺啊。”
“得嘞得嘞!”
晚上溫想說想去附近的一個夜景勝地。
這次出來她特地帶上了單反,是溫俊成送她的畢業禮物,她去年攢錢換個了渲染度更強的防抖鏡頭。
溫想跟虞聞不同,她似乎很熱衷把生活中所見的美景,所遇到的人都記錄成像。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