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客氣地,一口咬在了那根雪白的手指上,真是狠狠的一口,衛初宴拿出來時,都見上邊冒血珠了。
她煙眉一蹙,眼見便要來一段長篇大論了,手指卻忽地傳來一陣溫暖,是趙寂又含住了她的手指,還拿小舌靈巧地舔去了上邊的血珠,她脊背一麻,趙寂的舌頭還纏著她的手指,捲來捲去的,襯上那雙滿載著霧氣的桃花眼眸,叫人骨頭一酥。
衛初宴的氣還未起來便消散了,她被妖精蠱惑,陷入那叫人不願離開的熱潮裡。
一次只是開胃,兩次也只是前菜,三次四次時,才有了些微的滿足感。血脈中的天性在作祟,衛初宴無比艱難地和想要標記趙寂的慾望對抗著,迷亂地從後邊攬住了趙寂的小腹。她不是很喜歡從後邊,因為她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趙寂覺得折辱,不僅破口大罵了,還第一次地在她眼前落了淚。可是也只有這樣的姿勢,才能完全遮住趙寂鎖骨下那一抹胭脂紅,才能讓她不低下頭去咬。
一咬,就是標記了,就是,趙寂完完全全是她的了。
這多麼的具有吸引力啊,可是她不能,趙寂身份那般特殊,若是沒了資訊素,誰都能知道她是個坤陰君了。
趙寂被她壓著,想起了以前的無數次糾纏,想起她推著衛初宴肩膀不讓她把自己標記的事情來,想起後來的每個日夜的後悔,她把頭埋在枕頭裡,無聲地流著淚。
雖然流淚,卻又忍不住地小聲細哼著,衛初宴於是沒有聽出來趙寂的反常,只是竭力地剋制著,同時又想要快點結束。她還十分奇怪,往常的這個時候趙寂早已喊停了,可是此刻,她分明卻還感覺到趙寂在配合她。她疑心趙寂為了她強撐,因此反而想停下來了。
她一停,趙寂抓緊了床單,忽然自喉嚨裡溢位一聲:“標記我吧。”
衛初宴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標記我吧。衛初宴,你標記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第二更,你涼散步回來晚了點,因為多走了一座大橋(?你是有多慢)
那啥,今天也在很努力地把壞掉的身體補回來呢。
另外我現在回家了嘛,還未入職前是比較有時間的,主要她也還沒回來,所以真的還算不是很忙。那我們來玩遊戲吧,我每天是一更還是二更取決於那天更的第一章 的評論數,超過一百,我就二更,好不好?
時間截止到......我哪天喊停吧。
對了,今天不是玩遊戲啊,今天是為了彌補昨天沒更所以日萬了(日九千四捨五入就是日萬了,咳)
再然後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們要相信我我是會開灰機的只是不能在這裡開,我們王寂和阿宴我是要寫的,一週以內,保證。
第一百五十五章 刺蝟
趙寂被衛初宴裹在懷中, 梅花味的資訊素絲絲縷縷地滲進來, 她將床單揪的太緊了, 衛初宴便將她的一隻手抓在了手中, 幫她放鬆,兩人十指緊扣著,在床單上留下長長的抓痕。
“阿寂,你是不是很難受?”
衛初宴又一次聽到了趙寂的話, 這才確定下來方才不是錯覺,她幾乎是一瞬間便心動了,可她知道那隻能想想而已,標記是很簡單的, 可是隨之而來的後果, 卻是會將人毀滅的海嘯。
她自己就深深地受著不能標記趙寂的折磨, 這種感覺就像是腹裡有個無底洞,吃多少東西都空虛不已,而趙寂也同樣受折磨, 標記與被標記是深刻在她們血脈中的天性, 如她渴望著標記趙寂一般, 趙寂也同樣渴求著她的標記。
而她和趙寂又有不同, 她曾長久地承擔過這種空虛,可趙寂卻是個十分年輕的坤陰君,趙寂會禁受不住地求她標記自己,這是十分正常的,可她不能因為趙寂這樣說了, 便這樣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