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趙寂在即將窒息的強烈感覺中不捨地推開了衛初宴,劇烈地喘息著,衛初宴的胸口也有些起伏,柔軟晃動著,趙寂沒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
衛初宴扣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徹底抱到了自己身上,兩人緊密的貼合。
身體裡的慾望要甦醒,衛初宴壓抑著說道:“不要亂摸。”
她自己不讓人亂摸,但又難以抑制翻湧的渴望,於是重新低下頭,試探地舔著趙寂的嘴角,見她並未反對,又繼續了先前的那個吻,這一次有了應對雛兒的經驗,她刻意地放緩了動作,淺淺地勾纏著,教著趙寂換氣,趙寂是個好學生,很快明白了該如何做,兩人又深深地纏吻在了一處。
一個吻,從床頭親到了床尾,從坐著變為了一個仰躺、一個撐在她身上,衛初宴的手指觸到了趙寂的腰帶,熟練地拉開了,腰肢觸到空氣,趙寂從方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中醒來,被涼意激的打了個冷顫。
衛初宴如夢方醒,閃電般縮回了手,神色十分懊惱。
“繼續呀。”
趙寂勾住衛初宴,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眼含春水的女人,熱情地將人往下帶,她的嘴唇被親的紅腫,不過要比衛初宴的要好些,衛初宴被莽撞的奶狗咬破皮了,同樣紅腫的唇上,一點血珠極豔,勾引著人前去採擷。
奶狗望著食物,不爭氣地嚥了咽口水。
食物卻自己跑掉了。
衛初宴坐起來,懷裡有些空虛,她抓住湖水色的被子,隨意團了團,抱在了懷中,假裝自己心中並不空落:“繼續什麼,你發情期都沒有。”
趙寂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很可憐:“我都滿了十五了......”
衛初宴斜晲著她,觸及到女人眼裡的“冷淡”,她垂頭喪氣道:“怎的還不來啊,按照道理說該來了呀。”
她也坐了起來,抱膝乖乖坐在衛初宴面前,嫌棄起自己遲到的發情期來。
衛初宴強忍住摸一摸她腦袋的衝動,跟她解釋道:“也不是都那麼準時的,總之在十五歲的前三個月,你的發情期哪一天都有可能到來。”
趙寂的眼睛又亮了起來。衛初宴哪能不知她為什麼而精神?見此毫不客氣地戳破了她的打算:“莫忘了,你答應過我的,十六歲才可以。”
“知道了知道了。”趙寂撇撇嘴,忽然對她狡黠一笑:“也不知方才抱著我親不夠,又將我壓在床上親來親去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