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拱手同貴妃行了一禮:“那便由初宴來護送吧。”
答應是答應了,她看向趙寂,為她之後所要承受的而覺心疼。她一走,便不能陪著趙寂過發情期了,雖然她並未打算在趙寂十五歲時對她做什麼,但是她很知道熱潮來襲時候的難過,本是打算到時想些法子令趙寂的痛楚舒緩一些的,比如淺度標記什麼的。不過,貴妃既已將話說到這份上,甚至為此提前承認了她會是趙寂的未來妻子,為了這句話,她也得陪貴妃走一趟了。
況她也有些事情要同貴妃角力。先前她一直陪著趙寂,先帝臨死前的那番話,她在殿外聽了個大概,趙寂後來雖然一直未曾說過這件事,但衛初宴卻已記在了心中。
她也早就明白,若是趙寂即位,那麼她這個新興的寵臣和急於獲得權柄的外戚萬家,早晚會有一場惡戰。她自己是不想斗的,但是娘娘先前已在防她,她不得不鬥。但如今,貴妃病重,她隱約覺得,也許有法子可以阻止這場惡戰。
萬家若要與她爭鬥,首先,萬家得爬到一定的高度,但若他們所仰仗的太后式微,那麼,即便萬昭華仍是趙寂的舅舅,但他卻不一定能爬到多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