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來抵禦精神上的乾渴,況且那時她們是相愛的,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精神上也不算真的不能滿足。
可是眼下,只有她一個人,怎麼夠?
尤其身邊還有個不曉事的小混賬一直撩撥她。
“都是去了青樓的人了,怎的還是沒長大呢?”
不知是今夜第幾聲嘆息。
趙寂撅起了嘴:“你是不是嫌我了?”
“不是,只是......你不知道你總往我跟前湊,會讓我很辛苦的麼?”
“我只是想同你親近。”
趙寂見她真的難受,糾結片刻,抱著被子往外挪,挪啊挪的,身子都捱到床邊了,衛初宴急忙喊停,她也不嫌那姿勢難受,亮晶晶地看著她:“這樣行麼?我不鬧你了,你不要那麼辛苦。”
這個嬌兒。
......
無論如何,這個重生後的第一場發情期,還是在難言的混亂與小小的溫情中慢慢地度過了。有了先前的教訓,衛初宴命人特製了抑制發情期的藥丸,隨身帶在身上。她成了北軍統領,反而空閒了許多,從前她得領著兵卒打馬走街,維護一方治安,如今成了日日端坐於官署的衛統領,北軍雖然事情也多,但是隻要是要過腦子的事情,對於衛初宴便不算是什麼大事,頂多是耗費一些心神罷了。她每日裡在官署處理完軍務,有時去北軍營地巡視一番,有時也去校場看人演練,大多數時候,還是在幫著貴妃處理事務,或是去爹孃那裡看一看自己的產業。
官不言商,時人也一般將商賈之事看作下等人才行的事,衛初宴前世初到長安時吃過沒銀子的虧,此時也並不像其他官員一般瞧不起商事,況且她先前對付外祖,用的便是商人的手段。況且她手下養著好些人,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爹孃倒是總有顧慮,勸她不要管商事,她被勸過幾次,便也試著將心神從商鋪收回來,只偶爾去爹孃那裡看一看,說是看鋪子,不如是藉著機會去陪一陪爹孃了。
她從前不能理解孃親為何會鬱鬱而終,也不能理解為何孃親死了爹爹就跟死了一樣出家了,她覺得自己不會是爹孃這樣的人,但是前世一場驚夢,她才發現,自己也是慣於將事情攬在身上的人、也是能為了所愛做出驚人之事的人。
這一世的許多事情都與前世不同了,她很珍惜和爹孃在一起的日子,也愧疚於不能滿足二老為她相個妻子的心願,因此時常過來探望爹孃,一家三口,無論是一同忙碌做事還是熱熱鬧鬧地吃上一頓飯,都是極好的。
也是前世的她所求不到的。
衛初宴在北軍統領這一職位上坐的安穩,卻不知道皇帝陛下差一點便將她的職位給革除了。
衛初宴想的沒錯,那太監最終還是將她的“隱疾”告知了陛下。器重的臣子竟有這麼大一個毛病,趙鈺當時驚的差點將藥碗摔出去,又想到先前剛剛給衛初宴升了職,頓時一陣後悔。
北軍是拱衛長安的要軍,北軍統領何等重要的一個職位,竟然讓一個身患這等隱疾的人得了去?
思及此處,趙鈺幾次起草詔書,又遲遲蓋不下去印璽。
後來他自己想通了,衛初宴有無妻子、能否標記人,那都是她的事情了。他要一個純臣,這個臣子不能娶親、不會被妻族所擾豈不更好?況且患有這種病的人一般清心寡慾,他先前擔心衛初宴會影響到未來的帝王,現在看來,這一問題似乎也迎刃而解了。
況且趙寂為了他拔擢衛初宴的事情高興了好些日子,但只為了趙寂高興,他也不介意把這一一個職位交在一個本來就有能力的人手中。
罷了,不過是有一點點的小毛病罷了。趙鈺權衡良久,終究沒有撤換衛初宴的職位。
國事解決以後,私心上,趙鈺反倒對衛初宴有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