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鬆口,我不再說了。”
趙寂將信將疑地鬆了口,衛初宴將她攔腰抱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到了床上:“睡覺,否則明日又賴著不肯起來。”
趙寂熟練地縮排她懷裡:“衛初宴。”
“嗯?”
“咱們最初見面的時候,你總在躲著我,是因為夢的緣故嗎?”
是因為前世的關係。衛初宴點了點頭,下巴抵在她頭頂:“算是吧。”
“那我便不生你氣了。”
“原來你先前一直在為此事生氣嗎?”
“有一點呢。曾經很生氣,你還記得嗎,我那時候要你做我侍女呢。這便是因為發現你好像不喜歡我、總想躲著我,我才想出這樣的主意‘折磨’你的。”
衛初宴這才明白過來,她想起自己當時的疑惑以及後來的發展,忍不住笑了一聲。
其實可以說,那就是這一世她們兩人的開端了。
趙寂往她懷裡拱了拱:“不要被夢境給影響了,你害怕的那些,我不會讓它發生的。”
衛初宴以為她說的是最終她死去的這件事,聞言莞爾一笑:“我知道,我也不會再步前......夢裡的後塵的。”說者,她的身子忽然一陣緊繃,原是趙寂隔著一層布料,咬住了她的雪團。
身體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她擰著眉頭,在趙寂開始含舔那處時,扣住趙寂的肩頭,將人往外邊推:“什麼時候學的這樣?”
趙寂舔舔嘴角,不滿足道:“我十五了,宮中有教習會來教我。不過她們教的都是乾陽君的房中術,我學了,只是能夠助我更瞭解你。”
當然,在那之前,貴妃還教了她一些其他的。
說起這事,趙寂忽然湊上去,笑眯眯道:“你分化那日,是不是自己做壞事了?我原先不知道,後來學了之後,才曉得你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她看到衛初宴的臉色忽地漫上了一層紅霞,想到還是看到了,這才心滿意足地接著道:“我幫幫你,好不好?”
她將手往下伸去,一下便摸到了衛初宴的腿上,而後立刻被衛初宴拍開了。女人蹙著眉,神情略有些尷尬,抓著她的手,低斥道:“胡鬧!”
趙寂才不怕她,她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紀,又剛剛學了那些事情,總想著“學以致用”,仗著衛初宴是個溫和的人,她再三地撩撥著,也的確想要“安慰”一下據說應該忍的很辛苦的小衛大人。
清請冷冷的人,攤上這麼一個不知羞的小情人,也不知是好是壞。衛初宴這夜雖然自覺拿出了很兇的態度了,但仍然未能阻止趙寂對她的探索,最後只得兩手一箍,將人嚴嚴實實地抱在了懷中,才阻止了那作怪的手。
“聽話。你連發情期都還沒有,誰要你安慰了?你睡不睡?你若不睡,便從我的床上下去。”
趙寂應著,仍然找準機會吮了衛初宴的嘴唇一下,衛初宴喘著氣,抵著她的額頭威脅道:“你既學過,便知道乾陽君是很禁不起誘惑的,我此刻被你弄的難受。你若再動,等你滿了十六歲,無論如何求饒,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了。”
趙寂終於消停,被她大力的抱著,先前有些不適,但後來還是漸漸地睡了過去。
她睡了以後,衛初宴悄悄走下床,特意換了個房間,重新沐浴了一回,同時也下定了決心,在趙寂十六歲前再不留她在府中了。
她前世便很奇怪趙寂的熟練,明明都是初次,可趙寂將她鎖著便做了個全套,後來也總是花樣迭出。她喜歡壓著趙寂,可帝王卻喜歡在上邊,總之兩人一場□□下來,總有些地方要掛彩。
如今她終於曉得了,天家便是這麼教導帝女的!再加上趙寂那不知羞的性子......
衛初宴一陣頭疼,她眼神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