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忌諱的便是給人做了刀子使。
當年她向貴妃獻策以連環計拉下那幾位殿下,不正是做了個隱於幕後的漁翁嗎?
“嗯,我知你向來謹慎。北軍這事他們做的漏洞百出,實在不像是太尉的手筆,我先前也懷疑過,不過派出去的人還未給我確切的訊息。但是現在既然你已經有了結果,那麼我也有個猜測。”趙寂同衛初宴說道:“太尉掌權太久,恐怕平日裡也囂張慣了,北軍在你做統領之前,是他的門生在經營,因此你走後,他想收權,恐怕是覺得那是關起門來理自家事,也就沒有那麼小心。”
趙寂是十分相信衛初宴的能力的,既然衛初宴說恐怕是太尉,那便差不離了,她煩心起來。
如同衛初宴之前所想的,這件事既然牽扯到了太尉府,就不是那麼簡單能了結的了。她抓著衛初宴的手指把玩著,思索了許久,忽然撇開嘴角,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