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儘可放心。既然第一次,那般境況都能忍住,日後也不會有犯錯的時候。說句大不敬的話,我喜歡殿下,我願捧她如珍如寶,我願一心一意待她。因她也是一意待我。”
萬貴妃終於滿意,她放下杯盞,看著衛初宴道:“你和她之間感情如何,我做長輩的不去插手。不過有一件事你須得知道,她將是君,而你是臣,大賢有云,國事總重於家事。君臣君臣,君總在臣之前,你向來聰慧,該懂我的意思罷?”
這是告訴她,無論私情如何,上了朝堂,她只能是趙寂的臣子。
衛初宴既然走上了這一條道路,便早已對自己的未來有了一個清晰的定義,如今貴妃再次提醒於她,縱然有貴妃的一番私心在裡邊,但衛初宴明白,一旦臣不是臣,國家就會動盪了。
她沉吟半晌,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這場意義不同尋常的對話便在衛初宴與萬貴妃的幾次交鋒中淡淡地掠過了,令衛初宴感到窘迫的是,離開之時,娘娘忽地惡作劇般問了她一聲:“我說,小衛卿。先前我聽到了一些謠言,我當然是不會信的了,不過,你如此能忍,倒令我忽然疑惑起那謠言的真實性了。”
衛初宴無話可對,遂拂袖而走。
獨留貴妃在屋中愉悅發笑。
之前的話,自然是與衛初宴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不過,有一件事她也不會告訴衛初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