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味道,會忍不住的。”話落,她再次閉上眼睛,黑暗中,幾聲幾不可聞的喘息。
趙寂便摸索著多點了幾盞燈,她的手藝“粗糙”,有些燈油落在了地上,她沒有去管。弄好以後,她坐在桌邊,睜著一雙水靈靈的桃花眼,眼巴巴地看著衛初宴,偶爾又警惕看一看殿外,像是護食的小狗。她不知,來搶她的衛初宴小那些人已然被騙走了。
見衛初宴這麼痛苦,她很是發愁。她原先是怕的,可是此刻她又恨不得讓自己的發情期提前,這樣,衛初宴是不是就不必忍的這麼辛苦了?
庭院之中只有風雪,殿內幾點燈光朦朧曖昧,安靜的環境裡,趙寂偶爾能聽到衛初宴壓抑的喘息,有時還能聽到一兩聲低吟,這些聲音聽的她的心都揪了起來。衛初宴是多麼能忍的一個人啊,從前遇上刺客時胳膊脫臼也不哼一聲,在旱地時腳底下全是水泡、還要揹著她走也從未喊過一聲痛,此刻若不是實在受不住,她又怎麼會傾瀉出這樣的聲音?
某一刻,衛初宴輕輕叫了一聲,裹在被子裡的身軀也漸漸地化作了平躺的姿勢,趙寂怕她有事,一下子便竄到了她床前,見她身子止不住地顫動著,無助如河中漂浮的花燈,連臉側的髮絲都溼透了,整個人漂亮的驚人,卻又脆弱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