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聞到一點異樣的味道,趙寂小鼻子皺了皺,有些可愛,而後,她忽地明白過來這是為什麼,頓時抿住嘴角往被子後縮了縮,衝著衛初宴討好般笑了笑。
怕她受寒,也怕她傷口開裂,除了一開始醫官對傷口周圍的清潔,其實並沒再有人給她擦過身子,她又在牢裡呆了這麼些天,身上有點異味,是難免的。
衛初宴不會嫌棄她,其實她守著趙寂這兩天,像是短暫失去了嗅覺一般,根本聞不到那點異味,而是滿心都是趙寂的安危。
關於趙寂受傷的這件事,衛初宴也只是在一開始懵了片刻,後來她想明白了,猜測出這傷口應當是趙寂自己捅的,心中頓時嘶啦冒火。